bsp; 她原本就是有有心过来,问一问这法师的这个问题,也是试探他,看他知否知道这件事情。
这眼看府中人越来越少,整顿上下的结果是,减去了不少说闲话的人。
那些人虽然平时吆五喝六,做事时候有偷奸耍滑的,可是传播小道消息的功夫,确实不错。
如今留下都是干实事儿的,知道那些消息的人倒是越来越少了。
她之前也可以,让人去打探了一下,结果自然是不尽人意。
现在唯一能通过外面的小道,消息了解一下这种邪门法术的,仔细算了算,最后却只有这个才抓过来的法师。
而且,见识过刚才的事情,她也在心中怀疑,这是不是他弄出来的……
可是江如鸢还没有将自己的意思完整的表达出来,那法师却是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身子意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摆手说道:“这个事情可不好问小人啊!”
江如鸢听着,他那声音,分明是快哭了。
“小人跟着师傅,在江湖漂泊这么多年,可还从未听说过,人成了碎的之后,竟然还能完整无缺活过来的事情……”
他一边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自己嘀咕了两句之后,就开始猛烈的摇头。
好像是在劝说自己,自己的想法十分疯狂不合常理那样。
江如鸢一看这定是有问题的,她不会放过这个细节,立即追问:“你想到了什么?”
“小人什么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觉得有些……有些,都是粗俗无知的故事……”
“那你不如说说什么,那是什么故事,若是有关系的,说出也好让我们有个参考。”江如鸢并没有放过他,“就是一点趣也没有也无妨,就当是听了个故事而已。”
她一开始只觉得这不过是一场闹剧,可如今确实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寻常。
方云锦的眼力很不错,既然她说那个人没有易容,想来易容的可能性的确不大。
可是府中也从未听说过有人,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而且相似到,连脸上的痣都一模一样的。
而且她也仔细算过,明篱茵先前两次闹事,让她和附中管家烦躁不已,加上那人脾气愈发的不好了,她也没有刻意吩咐过,肯留再伺候在她身边的侍女已经不多了。
现在留下的,就只有清妃赏赐下来的那一个。江如鸢见过那侍女,口齿伶俐,模样也尚可。
不过眼神总是不稳定,看着像是个狡诈的。
她虽记不得那长相,可有那样表情的,她也只见那一人,没有见过与她类似的了。
故而,她虽然不知道方云锦所说的鬼是哪一个,可仔细这么一盘算。
除非是那人一直,隐了姓名蒙了脸,躲在府中的浣衣房中做杂活。她始终没有见过。不然,可就真没有可能,凭空冒出这么一个人了。
而且就算是府中浣衣坊的也不应该……
毕竟那个人是清妃赏赐下来的,而不是自己进来的。清妃难不成在几月之前,就只带会有这么一天,然后特地的将人准备好。
那法师原本是不想说的,可见江如鸢这般追问,便知道她是有心向自己打听什么。
人在屋檐之下都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这不是屋檐之下,而是人家的地牢之中。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骨碌从地方爬了起来,也没有着急站起来或是做什么。
而是直接一个转身,有这么直挺挺的在原地跪了下来。
“小人不敢隐瞒,只是这件事也不过山野之间的粗话,若是贵人听了,有什么不约之处,还望海涵。”
虽然自己必须要将那故事说一遍,可他还是要保证自己的人生安全。
“你说就是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故事而生气。”
江如鸢说着,转过头看了身侧的人一眼,凌嘉傲也点头,让他放心。
那法师低头一想,心中似乎是有了主意,笑着道:“既然是这样,小人也就不吝啬了。”
他一边是说着,一边自己挪到了前面,让这两人能看到自己。
“小人的家乡,是在偏远地方的一个山脚之下,是个姓马的村子。”他说着,好将当地的地名完整说了出来,“贵人若是怀疑,也可以去当地要县治来看。”
江如鸢点头,只是在心中将那地方记了下来。她也知道那人本也不是为了好玩才将自己原籍说出来的,到底是为了让她安心。
“那里出过两件大事,一件是小人跟贵人们已经说过的天灾!”他说着,突然长叹了一声:“可是这另一件,就完全只算的上是人祸了。”
他如此说着,用一种引人入胜的语气,将自己的小故事,绘声绘色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