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员外看着她,似乎没有想到她竟然比自己还快,同意了这个法子。
不禁,也有些惊讶,他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个冷笑:“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子妃娘娘,听好了!”
江如鸢只是点头,她仍就站在他面前。
邱员外咳嗽了一声,她看着江如鸢那居高临下的模样,他明白过来,这小丫头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他便点了点头,冷笑道:“太子妃娘娘,深夜命人闯入我屋中,肆意毁坏,强占我的老宅,险些害的我,家破人亡,此事,太子妃娘娘,你究竟要如何解释?”
江如鸢听了,只是微微点头,她没有说话,只是往里面看了看,笑道:“我如何知道,怎么解释?”
“你!”她这轻描淡写一句话,险些将邱员外气得吐血。
她却没有丝毫悔意,因为她的确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及时。
“正妃,您还是说话……委婉些罢,这人看着身子不好。”侍卫不喜欢这个说话蛮横不讲理的老头子,但是这毕竟是年迈之人。
即便是他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语,也不能如此对待。
这若是传出去,且不说邻国会如何看待她,就说屋子里那几个难缠的客人,只怕就会将她的坏名声,传遍五湖四海。
江如鸢回头望了他一眼,看着他眼中的担忧,也叹了一口气。
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和这种老头子打交道了,若是讲理的还好,这要是遇上那种倚老卖老不讲理的,那可真是能将自己脑仁都气炸。
不过,这人活了这么大年纪,就算是放在现代,也需要尊重,更被说这时候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软下语气:“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无法解释,若邱员外觉得我强占了你的房子,便将人证物证奉上,再要解释不迟。”
邱员外气得不行,没理会她。
她咬着牙,又道:“我听下人说了,你命人抓了我的管家,大家也都是知道,凌管家的身份如何,这可不是说抓就能抓的的人,就为了这个,你也该让我知道缘由罢。”
四周看人热闹的,不敢说话。
其实这种事情,少知道一些是好的。但是,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太子都牵扯进来了。
这可是平时,求也求不来的大事。
那些人,有哪里舍得离开。
也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虽然没说话,但那么目光,也的确是一种无形的压迫。
邱员外脸色变了变,他仍旧绷着一张脸:“既然人被抓了,自然又被抓的道理,你又问我做什么。”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抓人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你我在这里的辩的,也是一个真凭实据,且不说这件事与我而言,本就是无妄之灾。”
江如鸢说着,她站直了身子,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王府的招牌。
“单就我的身份而言,也应该有知道事情原委的权利罢。”
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仗势欺人了,但是她也知道,这里的百姓也都习惯了这些。
这若是下头的人,告上面的人,是要自己的讲清楚为何状告,有何原因,有多少证据的。
这邱员外,又如何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他面前这压根就不是官员这么简单了。
他本来也就是想挣个面子,如今江如鸢摆着款,他这面子,在怎么也打不过她去,他思考了片刻,也只好咬牙:“想要证据,好,老夫就让太子妃娘娘看看证据!”
江如鸢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她只是看着他,心中也是奇怪。
她心道,此人若是真的有确凿证据和人证,应该会马上带出来才是。
只是看见他现在的样子,又不像是虚张声势。
“怎么,太子妃娘娘莫不是站不住了?”邱员外见他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出言挑衅道。
江如鸢冷笑一声,忍了下来。
她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究竟能拿出什么来,但是等了半晌,却只看见他的一个小厮,满脸为难的出来,低声对他说了两句话。
“……什么!这……”邱员外听了那话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悄悄看了江如鸢几眼,不过并没有显露出什么。
江如鸢蹙眉,只道:“因为您老人家喜欢在这冰天雪地里冻着,我也舍为了您,舍命陪君子,我如此便是希望,将事情快些说明白,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你又怎知,这事情说不明白!”他仍要狡辩,可底气已经不足了。
她只觉得奇怪,心中怀疑起来,这人看这样子后面应该还有人在帮他出主意。
她便更进一步:“既然想要说明白,可就不要再做出什么出尔反尔之事。”
江如鸢这句话,可是将他的后路堵住了。
那人脸色自然不好看,他低声骂了一声黄口小儿,但是面上是一脸严肃,什么也没有说。
心中是不服气的,他也是古稀之人,家中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就算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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