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忍耐,所以那段日子,他和皇后,甚至和整个后宫都相处得十分和谐。
他后来,逐渐掌控了一切之后,还是会对之前的事情有所怀念,但是那仅仅是怀念,他不会让皇后再有权势,也不会再忍耐。
后来他知道自己逐渐改变了,变得刚愎自用,变得听不到任何反对的话,可是这又如何?
他才是皇帝,他已经可以不用再忍。
可是,困难是不会一直不出现,很快外患就传了出来,战争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他甚至不知道能够怎么停止……这一次,就根本不是隐忍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所以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自己被杀,受益的那个人会是谁,一定就是他的敌人,也许是现在暂时没有动静的夜秦,也许,是北元人。
皇上想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这不是一件可以随意揣测的事情。他知道,江如鸢所说的并不是北元,在操纵那个员外和哈尔克的人,来攻击凌嘉傲。
她想说的是,他身边的人中,也隐藏着北元人!
“你莫非是想说……”皇上看着江如鸢,他这一次没有生气,也没有慌乱,平静得就好像,这件事情,不过一个最平常的事情。
但是江如鸢却知道,越是平静,这个人就越不可能是他表现的那样平静。
“父皇!”一直没有说话的凌嘉傲,这时候站了出来,他看了江如鸢一眼,让她不必再说话了。
这些暗示已经足够了。
如果他没有推测错的话,皇上现在心里已经走了怀疑,他之前暴怒,所以一时忍不住从冲动,江如鸢在这时候挑衅,他自然就会被她带着走。
可是皇上不是其他人,他早就习惯了怀疑,所以,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怀疑江如鸢的目的,就算是他们刻意引导,也不可能绕开。
越说越错,不说不错。
适当的时候闭嘴,也是必须的。
江如鸢显然觉得这还不够,就已经只差一步了!
凌嘉傲却十分坚定,他挡住了江如鸢,根本不让她有机会再开口说话。
“父皇,这件事情,虽然不该由儿臣说,但是儿臣知道了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如今,儿臣不敢奢求父皇对信任,但是儿臣也希望,父皇能够想一想,这并不是皇位的问题,而是……”
凌嘉傲正要说,皇上伸出手打断了他:“朕明白。”
凌嘉傲见状,也点了点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借着转身的动作,看了看江如鸢,那眼神坚定,让她知道他定是有自己的主意。
其他的,她也许能胜过凌嘉傲,但是对这个皇帝的了解,她还是没有办法胜过他。
见状,也只好叹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朕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朕会派人好好的调查,但是相同的,若是背后调查出的事情并非你们所言,这些不过是你们的推脱,朕也定然不会轻饶!”
皇上说着,特意看了看江如鸢:“你是太子妃,是王府的主人,你该知道,你的位置和使命是什么,明篱茵……你就别再为难她了,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最要紧的。”
江如鸢沉闷的点头,心道,这并非是她要为难,可惜是那个人自己不长眼色,那人若是执意要和从前一样,她也不会手软。
“不过这件事情,虽然儿臣能够理解,但是她并非是儿臣为难,若是她有不当之处,儿臣责罚与她,父皇可会介意?”
皇上听见这话,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移开了视线,冷笑道:“若是有人做的不好,处置她,也自然是你自己做主。”
江如鸢勾起嘴角:“儿臣知道。”
她明白,之前皇上的有意培植,其实不过是想挫挫她的锐气,但是现在,他还有利用她的时候,所以不会再为难她。
“既然如此,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置了。”
他说着,转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太监。
太监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能有一个结果了,不论是好与不好,都不用提心吊胆的,毕竟皇上可不是旁的什么人。
若是他一个不高兴,就会牵连旁人。伴君如伴虎,这么多年,他是最明白不过的。
“皇上起……”
就在他要说,皇上回宫的时候,却被人打断了那是多尔那。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