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狠意,“哐啷”一刀劈开被锁住的牢门,直奔江如鸢的面门。
来人下手很辣,刀刀致命,像是直接来取她性命。江如鸢不敢轻敌,抬手用木棍咬牙抵住对面蒙面人的长刀,咬牙质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死人不需要知道!”沙哑难听的嗓音好似被砂纸刮过的玻璃,江如鸢拧紧眉头,这才发觉同一牢房内的其他妇人均是昏迷不醒,这才惊觉这些人在她们的晚饭里动了手脚,幸好她没有胃口,半点吃不下,这才幸免于难!
“噹!”江如鸢纵身一跃,一棍与刀刃相接,瞬间被劈下只剩半截,一咬牙猛地朝对方扔过去,然后趁机猛地朝外窜出去。
那人反手扣住她的肩膀,肘尖蓦然多出一柄薄刃,直逼江如鸢的喉咙,江如鸢喉间一凉,整个人瞬间往后一扬,后脑勺狠狠地撞在那人的脸上,趁那蒙面人闷哼之际,转身伸手要摘那人脸上的遮面布。
那人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抬手一挡,被江如鸢扯住了衣袖,她用力一撕,那人的袖子瞬间被扯了下来,一道极为复杂的符文瞬间暴露在江如鸢的面前。
“这是?”江如鸢心中一惊,瞬间联想到那日在云妃宫里所见到的花纹,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却见一道银光直逼她的眼睛,因速度太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站在原地,任由那薄刃迎面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薄刃却突然好似被什么东西弹开,而那人也吃痛闷哼一声,猛地往后连续倒退好几步,咬牙瞪向江如鸢的身后。
江如鸢猛地朝后看去,却见天牢入口出现四道人影,脸上均是覆盖银色的面具,反观蒙面之人似是警觉寡不敌众,从怀里掏出一小柄竹笛,转眼间便从外破窗而入近乎好几十黑衣人,将天牢团团围住。
她喉间发紧,下意识的转身跑向那脸带银色面具的四人那边。黑衣人猛地一挥手,狠声下令:“一个不留!”
“誓死保护太子妃!”带着银色面具、身影稍微偏高一点的男子低吼一声,带着其余两人猛地冲进黑衣人的包围圈之内,另外一人则死死守在江如鸢身前,带着她迅速朝门口移动:“太子妃,快跟属下离开!”
江如鸢紧紧跟在他的身后,气息不匀的问道:“你们是不是凌嘉傲派来的?”
“属下奉太子之命,前来解救太子妃。”这话瞬间让江如鸢提在喉咙眼儿的心脏回到原位,掌心内全是滑腻腻的冷汗,她咬紧唇,继续追问道,“凌嘉傲现在人在哪儿?他没事吧?!”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脚步不停的带着江如鸢迅速逃窜。却不防从天瞬间落下一张大网,江如鸢顺势往旁边狼狈一滚,护在她身前的银面人抽出长剑,警惕的瞪视着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御林军。
凌轩墨骑着血红色的骏马不疾不徐的从人群后走上前,俊美风流的眸子邪肆的眯起:“太子妃,若非不是做贼心虚,你又何必劫狱窜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