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面对刚才那个女人总是心一窝一窝的疼?”
柔岚眉间一跳,手心里紧张地都是汗,偷瞄了凌嘉傲一眼,见他神色没什么异常,才暗暗呼了口气,随后暗道,江如鸢这个狐狸精,到哪里都不安生,怎么命这么大,还不死!想着凌轩墨办事也不严谨!
但若是江如鸢没死,那她就可以……
想着眼底闪过一丝金光。
但眼下还是先安抚凌嘉傲才是,于是连忙道,“没事的,你应该是毒还没有清楚干净,我听神医的话,解这个毒因为少了一味极其重要的药引,所以会有很多副作用,你现在有很多东西一时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自然就慢慢想起来了。”
凌嘉傲听了,但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再次向柔岚确定了一下,确实没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这才收了心思。
婚礼除了江如鸢这一小插曲,如预期一般进行的很顺利,周围的大臣面面相觑,总觉得太子的反应有些太过平淡了,依太子原来对太子妃的感情,就算是今日娶了别人也应该和太子妃解释一下才对。
但自古男人娶妻纳妾也都是理所应当的事,何况这是皇上亲自下旨赐的婚,上面的心思都是他们不敢随便僭越的,遂再也不敢再胡乱说话,只是装着表面上的和谐。凌嘉傲牵着柔岚开始跨火盆,气氛便再次恢复一片红火热闹。
婚礼结束后,凌嘉傲在外面陪着大臣喝酒,柔岚则跟着仆人穿过九转回曲的走廊,回了后院,只是在进门前,左右环顾了一下,朝着没有人的角落说了一句,“不管用什么方法,把江如鸢没死这件事传到凌轩墨的耳朵里,记住,不要让人察觉出来是我们的人!”
江如鸢必须死!不除掉她她心难安!
远处一片沉默,柔岚也没理,径自地走进屋内,满脸娇羞地等着凌嘉傲回来。
而从太子府走出来的江如鸢,拖着血运逆流的身子,走回清风楼,刚进巷子,整个人便再也撑不下去,倒在了地上。
远处的人见了,连忙走过来,“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见江如鸢没有反应,便将人拖回了清风楼。
“大夫,怎么样?”
“哎,本人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混乱的脉相,忽有忽无,忽而高亢,忽而细若游丝,仔细摸着脉搏,半晌都没有跳动。”
“您就别说这脉不脉搏的了,就说怎么能治好吧,多少钱我们都有!”接着就听到一个着急地女声晃了晃大夫道。
大夫捋着胡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说道,“我无能为力了,你们抓紧准备后事吧!”
“臭老头儿,你什么意思!”江如鸢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用力地揪着一个老头儿的衣领。
“咳咳!”
“主子,主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让他走吧。”
“主子,可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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