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凌嘉傲也注意到了江如鸢的变化,“阿鸢,怎么了?”
“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啊,但我只喜欢我和你的孩子!”说着看向江如鸢平坦的小腹,眉眼含笑,“说不定现在,你的肚子里就有一堆小家伙了!”
听到这话,江如鸢便想到师兄说的那句“此生都不会有子嗣”,凌嘉傲这么喜欢孩子,但她却没办法为他添个一儿半女的,况且,以他太子的身份,将来登了基,是不可能没有子嗣继承大统的。
就算他不强求,宫中的大臣也会削尖了脑袋将自己家的女儿送入宫中,只为了巩固自己在朝廷的地位。自己若是不能为他孕育子嗣又不让他纳妾,那将他置于何地?
想到这里,鼻尖一酸,差点落出泪来,但还是抑制住了自己,佯装着生气的样子,“说什么一堆!你要把我当成猪吗?最多一儿一女,儿女双全,也没有什么皇位之争,这样最好了!”
凌嘉傲自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中,也没有体会过什么是亲兄弟亲手足间的亲情温暖,他自是不想自己的儿子也像他一样,于是思虑了半天,慎重地点点头,“嗯,就这么办!”
说着看了看江如鸢的肚子,眼睛越来越亮。
江如鸢不想把注意点放到这里,于是接着说,“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段时间的经历?”
“经历我倒是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昨天晚上在你房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听着这带着浓浓醋味的话,江如鸢哂笑,天朝第一大醋坛子就是凌嘉傲本人没错了!
“好好好,你先别着急吃醋,我好好给你讲一下,我这段日子的经历……”
江如鸢絮絮叨叨地说着,但凌嘉傲好像有些理解错了……
比如,从她拜师开始,提到师兄的时候,凌嘉傲就开始阴沉着脸色,“又一个男人!”
又比如,提到她答应徐皖成为他解毒换下这清风楼的时候,凌嘉傲的脸色更沉,“又两个男人!”
江如鸢连忙转移了话题,再这么说下去,她怕她家的大醋坛子会爆炸了。
提到她认识千赌婆婆,为了给他求解药,亲自做药人做了二十多天,凌嘉傲听到这话连忙拉过江如鸢上上下下地检查着,生怕少了一根毫毛,在看到江如鸢完好无缺的身体时,没有松口气,反而眼底更多的是心疼。
身上虽然没有伤疤,但那只能证明她受的都是内伤,紧紧地搂住江如鸢,“阿鸢,对不起,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江如鸢摇摇头,脸上一片暖意,“没关系,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两人对视,眼神越来越火热,没等动作什么,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主子,你的手好些了没?”
凌嘉傲瞬间黑了脸色,一脸怨妇脸地看向江如鸢,那样子好像在控诉什么。
江如鸢失笑,哄着这位大醋坛子赶忙离开,谁知凌嘉傲脸一抬,“我可以走,但你要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