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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江如鸢反应过来,便又听到那大叔说道,“怎么样,看了大叔我的设计之后,是不是觉得我的聪明才智非比一般常人,对我的敬仰便如那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啊……”
江如鸢撇撇嘴,刚觉着,这大叔突然之间还挺正经的,但现在这么一看,不正经是真的,什么时候都没正经过!说不了两句话就又开始自恋了!
刚才还觉得大叔有点怪怪的,现在便觉得正常了,若不是这样,都不像他了。
“东西都给我放着,一会儿我派人来取。”江如鸢想到了那院子里的阵法,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哎,对了,一会儿我的人来了,你可别再用那什么阵法在为难他们,不然我可饶不了你!”说着还举了举手上的拳头恐吓道。
想到这么多年都没再见过面,如今大叔终于出来了,一会儿可能还会和那大师聊一会儿,江如鸢便没说什么,直接告辞,但临走前还是强叮咛万嘱咐地叮嘱着大树,一会儿万不可再为难她的下属,不然今天回去她就报官把他抓起来。
黎明笑着称是,说道,“不敢了,不敢了,现在你可是我的金主,我可不敢惹你,怕你给我身无分文地赶出来,那我不是只能和那秃驴一起住寺庙了!”
听到大叔管那和尚叫秃驴,江如鸢忍不住地弯了弯嘴角,男人之间的友谊,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有一腔热血和兄弟之情,无论到了多大的年纪,平时也只是打打闹闹,但一旦有了事情,定是两肋插刀,这样确实有意思!
廖瑶那边的婚礼筹备,总是要有些导火索的,还有那机关门的事情她也想派清风楼里人去查一下,还有那帮孩子的事,还有很多事要去处理,江如鸢也就不再耽搁,直接告了辞。
半晌,从屋内出来两人,是黎明还有那大师,“你对那女娃是怎么想的?”
“……”
黎明没有说话,一切他自有打算。
而江如鸢刚走出来,便被一队官兵拦了下来,“喂喂喂,说你呢,停下来!”
江如鸢还以为是在说别人,径直地往前走着,那对官兵直接上前拦了下来,“叫你停下就停下,你走什么?难不成是窝藏朝廷钦犯,心虚了?”
“啊?你是叫我吗?”江如鸢装傻道。
“对,不是叫你是叫谁?你……”官兵还没说完,江如鸢便吼道,“官兵大哥,我小时候生了一场病,耳朵聋,听东西不太清楚,请你大点声!”
“我说我就是叫你呢!”官兵又提了一个嗓音。
江如鸢继续装傻,“你说什么?再大点声!”
一连好几次,官兵也被弄的烦了,直接拿出一张画,指着这上面的人,问道,“这画上的人,你见过吗?若是提供线索,可是有赏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