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主子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有见到他,想到那白衣胜雪,廖瑶脸色不觉有些发烧,忽而,想到这是哪里,自己不能有任何闪失,于是才缓了心思,拍了拍陈嫣然的手细细地安慰着,“姐姐也不要难过,相公他平时比较孝顺,对娘的话也是言听计从,这下也只是不好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思。”
意思一转就变成了今天林语堂大婚之夜不来其实是那婆婆不让他来,如是打她脸的就不是自家相公,而是这个素未见面的婆婆了。
古代本就重嫡庶之礼,按身份来说,这婆婆一个丫鬟出身的妾若不是因为自己嫁给了语堂,她见面都要向自己行礼呢,这下反倒骑到自己脖子上来了,清风不说倒也还好,她这一说倒显得自己多无能似的,越想越气,脸色也就沉了下来。
但念在廖瑶在场,没有发作出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廖瑶拉着家常,廖瑶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再在这里拖着,话风一转说是自己还有事便离开了。
其实哪是什么有事,只不过是想给陈嫣然时间发作,自己回去也好趁时间好好思念一下公子,要不,给公子写封信,就当汇报一下最近林府的情况也好?嗯,好主意!
可当廖瑶满心春心地将信寄到清风楼的时候,江如鸢很巧地没在楼里,当沈腾把那封信放在江如鸢的桌子上的时候,刚想走,但又鬼使神差一样的转头,想到廖瑶能有什么事找主子呢?难不成是……
控制不住地打开信封,看到信里密密麻麻地都是林府中的杂事,刚要放下心将信放回去,一翻信纸却看到了信脚一行小的几乎不能让人看出的小字,“念主子,难心安!”
这样的话只有对心上人才能说出来,早已经超出了下属对主子的感情,果然,上次看廖瑶对主子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果然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主子也是个女人啊,廖瑶怎么能对主子……
不行,他不能让这件事再这么下去,于是将信收起来,又拿出一张纸提笔写道,“你的心意我已然明了,可我心中已有心上人,请尽快断了这个心思!”随后利落地收笔,找来刚才送信的人,生硬地说道,“就跟她说,信主子已经收到了,这是回信你带回去,她若问别的,就统统推脱什么都不知道!”
寥寥几句,语气带着沈腾不自觉的怒气。
下人也没有疑虑,拿了信称是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陈嫣然已经忍到了极限,深吸一口气后对着旁边的丫头道,“去那边的院子把姑爷请回来,告诉他,若是今天不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她就不相信了,她还就把他请不过来了,那也实在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成婚当天就把自己放在这里,以后自己如何在林府立足?
林母和她,她就要他从中选一个!
小丫鬟刚走一会儿,就听到了接连过来的脚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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