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你可不能这个样子,要不然,少爷肯定会生气的。”
长相娇俏甜美的女佣帮着薛澜清讲画本都搬上车,对着薛澜清不满道。
薛澜清秀丽优雅的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道:“我又没有出什么事情,端木冥生什么气。”
“你现在可是怀着端木家唯一的小少爷,要是出什么事情,我们可担待不起。”
小美看着薛澜清,一脸紧张的看着薛澜清还未隆起的肚子说道。
薛澜清听到小美的话,翻了一个白眼道:“孩子才一个月不到,哪里会出什么事情?而且,我现在就是在街上帮别人画画而已,你担心个什么劲?”
小美听到薛澜清这个样子说,义正言辞道:“话可不是这个样子说的,你想啊,你可是少爷的宝贝老婆,现在又有了孩子,万一出什么事情,那可咋办。”
“又不是第一个孩子,担心什么?”
薛澜清不明白小美为啥这么担心,她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之前不是还有两个孩子,虽然她现在的年纪,的确是大了一点,但是也不能算是超高龄的产妇吧?
毕竟更大年纪的妇女生产都没有什么问题,薛澜清相信自己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平安的帮端木冥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薛澜清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上去之后,便让司机开车回别墅。
她刚到别墅大门口,就看到站在大门口正在等自己回家的端木冥。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俊美成熟的五官,令人心动。
不管看多少次,薛澜清都觉得端木冥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薛澜清,以后不许再去街上给别人画画了。”端木冥看到薛澜清从车上下来之后,慌张的上前将薛澜清抱在怀里。
“端木冥……你答应过我的。”薛澜清一听端木冥不让自己去街上画画,顿时着急了起来。
她抓住端木冥的手臂,一脸可怜的看着端木冥,脸上满是委屈。
端木冥看着女人眼中带着的薄雾,眸子微微暗沉下来,他冷哼一声,手轻柔的拂过薛澜清的额头,语气虽然有些凶狠,但是动作却很温柔。
“你现在的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肚子里怀着孩子,你真的想要急死我吗?”
薛澜清知道端木冥很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伸出手,主动抱住端木冥的腰身,较弱可怜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今天有没有很累?画了几张?”端木冥被薛澜清用这种方式安抚了之后,绷着脸,不悦的问道。
“就给别人画了五张,很快的,而且……我喜欢……那种感觉。”
薛澜清认真的看着端木冥随即看向天空,淡淡的鱼尾纹给人一种惆怅和落寞。
“我喜欢坐在街上给别人画画,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端木冥,你说……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怪?”
端木冥的手,狠狠一颤。
他抱住薛澜清的腰肢,将脸颊埋进薛澜清的脖子,低喃道:“薛澜清……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薛澜清听到端木冥用这么脆弱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忍不住白了端木冥一眼。
“端木冥,你说什么胡话?我干嘛离开你?”
薛澜清抱怨的看了端木冥一眼,端木冥看着女人脸上的表情,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一样,他伸出手,温柔的摸着薛澜清的头发,呢喃道:“是,你不会离开我的。”
薛澜清眨了眨眼睛,看着抱着自己不放的端木冥,心中隐隐有些复杂和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端木冥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每次看到端木冥脸上露出那种悲伤又惆怅的表情的时候,薛澜清都觉得很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大概是看不得端木冥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吧?
“我们进去吃饭吧,今天管家给你做了很多你喜欢吃的东西。”
端木冥搂着薛澜清,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你是谁?”
“薛澜清……薛澜清……”
“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黑暗中,她总能听到一个人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薛澜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呼唤着她名字的人,很悲伤,也很绝望。
薛澜清想要问那个人是谁,但是,那个人只是站在不远处的位置,目光悲伤的看着薛澜清。
你是谁……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薛澜清,醒一醒。”躺在薛澜清身边的端木冥,感受到薛澜清的惶恐和害怕之后,立刻从睡梦中被惊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着脸色惨白的薛澜清,摇晃着薛澜清的身体,将薛澜清叫醒。
大概是端木冥的声音,让原本沉沦在梦靥中的薛澜清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目光带着茫然的看着端木冥。
“端木……我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端木冥目光沉凝下来,将薛澜清脸上的汗水擦干。
薛澜清有些疲倦的靠在端木冥的怀里,轻喃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有人在叫我。”
端木冥闻言,心脏狠狠一颤,男人的五官,浸淫在原本昏暗的光线,显得异常冰冷甚至鬼魅。
他用手指,轻柔的摩挲着薛澜清的唇角,哑着嗓子道:“没事了,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男人的声音,异常温柔,让原本心中带着无尽惶恐和害怕的薛澜清,渐渐的平复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将脑袋靠在端木冥的胸膛,打了一个哈欠之后,便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端木冥看着已经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薛澜清,男人那双眼睛闪烁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光芒。
他将手放在薛澜清的肚子上,虽然孩子才一个月,可是,光是这个样子摸着,端木冥就觉得整颗心都颤抖起来。
这是他和薛澜清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以这种方式。
龙慕渊,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我偷走了这一份的幸福。
端木冥闭上眼睛,将脸埋进薛澜清的脖子,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却能够感受到男人颤抖的背影带着的那些挣扎和悲伤。
……
“澜清,很久没有去街上逛了,不如我们去街上血拼怎么样?”艾弗尔跟着端木冥和薛澜清也搬到了普罗旺斯,而田珍也是和莫卓也过来,经常有空就会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