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泡咖啡。”
“不用了,我带着思澜上楼,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艾弗尔也不太喜欢厉飒这个女人,可能是因为,她一直陪在端木冥的身边,却得不到回应,端木冥却因为厉飒的一张脸,却将厉飒接到自己的家里,甚至让厉飒成为自己的女人,让艾弗尔觉得难过。
女人在怎么样坚强,终究还是女人,艾弗尔,也是会嫉妒的,可是,她很清楚,端木冥不爱自己,就算是她在怎么嫉妒,也无济于事。
厉飒看着艾弗尔带着思澜上楼,那张秀丽的脸上,带着些许难受。
她在这里,一直都得不到思澜的欢心,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得到思澜的喜欢?
只要得到思澜的喜欢,她在端木家的地位,就可以牢固了。
……
“艾弗尔阿姨,父亲为什么要将这个女人带回来?”艾弗尔带着思澜回到房间的时候,思澜看着艾弗尔,脸上有些难过。
艾弗尔摸着思澜的头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父亲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执念太深吧。”
端木冥对薛澜清的执念,而她对端木冥的执念,都……太深了。
思澜听不懂艾弗尔在说什么,只能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艾弗尔。
艾弗尔见思澜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艾弗尔回过神,淡笑的摸着思澜的头发:“思澜只需要知道,你爸爸……很爱你,就可以,知道吗?”
思澜闻言,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艾弗尔的脖子,用脸颊,用力的蹭了蹭艾弗尔的脖子到:“艾弗尔阿姨,思澜好像要去京城,还想要去漂亮阿姨那边玩。”
“下一次,阿姨带你过去。”
“真的吗?”艾弗尔的话,给了思澜希望,他睁大眼睛,一脸渴望道。
“是真的,思澜要乖乖听话,我就会带你去,要是你不乖乖听话,我就不带你过去。”艾弗尔佯装严肃的看着思澜吩咐道。
思澜扁着嘴巴,委屈可怜道:“思澜一直都很听话,艾弗尔阿姨说什么,思澜都会听,父亲说什么,思澜也会听。”
“真乖。”
艾弗尔见今天天气不错,就打算带思澜去外面逛逛,吃东西。
她很久没有带思澜去外面玩了。
思澜知道艾弗尔要带自己去外面玩的时候,开心的一张脸都红了。
“艾弗尔阿姨最棒了,要是艾弗尔阿姨是妈妈就好了。”
思澜的话,让艾弗尔的心,猛地一沉。
她做梦都想要成为思澜的妈妈……可惜的是……一直都不可能……想到这里,艾弗尔的眼眸,带着一层苦涩和茫然。
端木冥……你究竟什么手,才可以接受我?
为什么你可以接受一个和薛澜清一样的人,就是没有办法接受我?难不成,真的要我整容成薛澜清的那张脸,你才肯……接受我?
京城,龙家。
龙慕渊自从醒来之后,身体状况就恢复的很快。
因为长期都在床上的关系,龙慕渊的身体已经非常僵硬,所以需要每天都下床走动一下。
龙慕渊为什么会失忆,医生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龙慕渊脑子里的子弹,影响了龙慕渊的记忆,龙慕渊患上间歇性失忆症,他的记性会非常差,你前一秒刚和他说的话,他都会在下一秒完全忘记。
薛澜清听了之后,非常悲伤,但是,她更欣慰的是,龙慕渊还活着……
只要龙慕渊还活着,龙慕渊的记忆会怎么样,对薛澜清来说,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她只要可以看到龙慕渊平安,就……足够了。
“你怎么又将扣子系错了?这里应该是在这个地方的。”薛澜清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唠叨这件事情,龙慕渊每次都会将扣子弄错,然后每天醒来,都会问薛澜清,自己是谁。
薛澜清每次都会说,你叫龙慕渊,是我的丈夫。
“对不起。”龙慕渊俊美的脸上带着一层愧疚,对着薛澜清道歉道。
薛澜清的手指微微顿了顿,很快,她便回过神,朝着龙慕渊摇头道:“傻瓜,说什么对不起?我会教你的,就算是你一次次的忘记怎么弄,我都会教你。”
薛澜清脸上的表情,异常温柔,让龙慕渊的脸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他抱住薛澜清的身体,薄唇轻柔的问着薛澜清的嘴唇:“我会……努力的,不会让你……难过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薛澜清抬起头,目光异常温柔的对着龙慕渊说道。
就算是不记得很多事情,可是,龙慕渊一直都在努力着,薛澜清一直都知道的。
“我知道,我叫龙慕渊,我是你的丈夫。”龙慕渊捧着薛澜清的脸,吻着女人的唇说道。
薛澜清的脸上带着一层温柔。
“龙慕渊,今天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
说不定,接触一些以前的事情,对龙慕渊的记忆,会有帮助也说不定呢。
“好。”龙慕渊握紧薛澜清的手,重重的点头。
龙瑞现在正在公司上班,龙思雅则是去上课了,薛澜清让管家准备车子,便带着龙慕渊出门。
许久没有和田珍还有莫卓聚会了,薛澜清还特意给田珍和莫卓打了一个电话。
田珍也很想要今天出门,便答应了。
说好约定地点之后,薛澜清便带着龙慕渊前往目的地。
花海这个地方,风景特别好,来这里吃东西的人也特别多。
逛累了之后,就可以坐在这里吃饭,享受着海风拂面的感觉,那种滋味,非常好。
薛澜清让人铺好桌布之后,便让龙慕渊坐在自己的身边,安静的瞪着田珍和莫卓两个人过来。
等了几分钟之后,莫卓和田珍两个人终于过来了。
看到薛澜清最近精神奕奕的样子,田珍的脸上也露出少见的微笑,上前一把抱住薛澜清的身体。
“你最近还好吗?”薛澜清看着田珍,轻声道。
田珍点头,靠在莫卓的身上,和莫卓结婚以来,田珍一直都是很幸福的。
“龙慕渊现在的记忆,还是这个样子吗?”
莫卓看了薛澜清一眼,淡淡的询问的。
“还是老样子,医生说有可能会治愈,也有可能会一辈子这个样子。”
“不管如何,能活着就好。”
田珍在便笺上写道。
薛澜清看着便笺上的字,轻笑道;“没错,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想得这么多了,对我来说,龙慕渊现在能够活着,我就已经非常开心了。”
只要龙慕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