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去了新房。
新房比较不错,地处市中心,就是小区老式,年代久远,很多设备和线路也老化了,所以价格才会比较便宜。
小茶很快以一个月八百块钱的价格谈了下来。
交了押金,也签了合同,准备离开。
突然房东的丈夫邋邋遢遢喝的醉醺醺地回来,看到房东又带着新的顾客来看房,酒作大发。
拉着新房东的头就撞向了本就破烂不堪的墙壁,“死婆娘,我告诉你了,这房子不租给任何人。”
房东被撞晕,鼻子和嘴巴都流出了血水。
小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看着满地的血迹触目惊心。
也不顾钱财,撒腿就跑。
却被喝醉的男人一把抓住的脚后跟,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男人看她是年轻的女孩,动了色心,满嘴酒气,
“这个小丫头看起来不错,不让老子爽爽。”
说罢,老男人就开始扒小茶的衣服。
房东昏迷不觉,压根不帮上忙。
小茶看着老男人肮脏的手摸着自己的大腿恶心至极,挣扎中从头顶的桌几上抽起破旧的茶缸砸在男人的头上。
老男人头破血流,倒在嗷嗷大叫。
楼下传来了警笛声,估计是他们动静太大惊扰了邻居。
小茶和夫妇被带到警察局。
她没受什么侵犯,房子她打算不租了,只希望归还自己的押金就可以。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警察来处理。
她竟然以私闯民宅入室抢劫罪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押室。
看押室里关押着四五个人,有两个酒气熏天满脸是伤,另两个是浑身埋汰的流浪汉,其中一个流浪汉还和她抢着地上的报纸。
小茶无奈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
真是每逢屋漏连夜雨。
看押室外的警察各个忙的不可开交,她听到负责的警官打电话的只言片语。
“邻居报的警!”
“那两个夫妇说新抓的女孩闯入他们的家,还打上了他们两人。”
“是,正在立案。”
虽然他们没说出小茶的名字,可她也能猜出个大概。
她私闯民宅?!
开什么玩笑。
慌不择乱中,她拉住了一个路过的年轻警官急于澄清自己,
“警官,我只是去租房的,我没有私闯民宅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
“警官你不信问问那女房东,我们还签订了租赁合约,你可以去找的。”
年轻小警察满眼无奈,“这位小姐,从当场的痕迹来看,烟灰缸上只有你的指纹,而烟灰缸被证实确实伤害李大刚的凶器,李大刚妻子头部多处伤痕,他们夫妻俩一致指出是你作为,我们在你的包里还找到了李大刚妻子的首饰,人证物证俱在,你百口莫辩。”
小擦恍惚,李大刚夫妇?!
难道那个女房东也指认了她的罪行么?!
明明伤害她是她的丈夫。
不明所以的小茶还想说什么,却没人理她,不管她怎么呼喊。
她喊得时间久了,吵得旁边的几个犯人烦躁,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咒骂了一声,吓得小茶赶紧闭嘴。
身子不受控制地沿着贴栏杆下滑瘫坐在地上,浑身破烂不堪。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有一种被阴了的感觉。
过了许久,房东夫妇从审讯室里出来,小茶站起来,
“房东,你跟警察说,我是租赁房子的,并不是盗贼的。”
而女房东却心虚地低下头,视线错开,任凭她怎么追喊。
小茶暗叫不好,怕是自己被仙人跳了,怒急生火,“明明是你丈夫打的你,为何要栽赃我?你丈夫还想要强……”
李大刚怕她说出什么来,走过来直接打断,
“臭丫头,偷了钱还嘴硬。”
“你放屁,李大刚你血口喷人。”小茶被逼急了,也是口无遮拦。
李大刚大男子主义,当着这么多人被骂,感觉受到了侮辱,抬手就要教训她一顿。
“死丫头,不教训你一顿你是不招哈!”
他的手腕却突然被攥住,众人愣怔。
顺着视线上去,逆光之下是封厉秋那张禁欲的脸。
小茶悬着的心瞬间被瓦解,眼泪掉落下来,小声喊道,
“封厉秋!”
然而李大刚并不认出封厉秋,还在厉声叫嚣,
“你谁啊,告诉你想出风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女人入室抢劫,被关起来那是天经地……”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诺大的警局里传出一道咔嚓声和一声嚎叫。
“啊!”
李大刚瞬间倒地,那只要殴打小茶的手臂姿势扭曲地背在身后。
封厉秋收起面上的戾气,表情柔和了不少,对着铁栏杆里可怜兮兮的女人冷声道,
“笨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