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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有?李纨,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你这是与整个兰坪村为敌!兰坪村的背后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剑神神庙的神仆大人可是我们兰坪村出去的。剑神神庙的附属。是你惹的起的吗?”
“你们江夏村占着这么一块宝地,早已经该让出来了,现在你们终于露出了破绽,缩头乌龟李纨,你也有今天,收服你们兰坪村我南霸天可是头一号的功臣,从此之后就是我们兰坪村的天下了。”
南霸天大笑。
“你还想要我们江夏村的地方,不知天高地厚!南霸天,我们儿郎被你们杀了祭剑,你以为我就这样认了吗?那是因为我们讲下村的人先犯了错去了你们兰坪村做贱奴!”
“现在你们兰坪村主动送上门儿来,华凤镇的攻守同盟可是你先打破的!就别想走了!”村长李纨手中已经握紧了长剑,准备出手。
南霸天大笑:“我违反了规定?”
南霸天反问:“是你们江夏村的人偷了我们兰坪村的法器,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到底是谁破坏了攻守同盟?神仆大人自然有公道!”
“你说我偷你的法器证据呢,证据确凿的证据呢?”李大叔的儿子此刻站了出来来,质问南霸天。
南霸天顿时火了:“李二狗,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马上给我跪下!”
李大叔的儿子吓得腿哆嗦,被萧长生用真元之力拖了起来。
“别怕,说到底怎么回事?”萧长生冷声呵斥。
李大叔的儿子这才敢说话:“师傅,我个李枫杨一块去镇子上,准备去售卖我们炼制的法器,路上遇到了兰坪村的人,他们就诬陷我偷法器。”
“还想狡辩,你这狗东西能炼制法器,羊都会上树!”
南霸天拿出一柄宝阶下品法器起放在手中:“这法器就是最好的证据,李二狗,竟然偷了法器,还敢被我们看见,真是不知好不知死活!李纨,现在知道谁输理了吧!”
村长大笑:“这就是证据,我以为是什么东西,这件法器上面可有你们兰坪村的印记?”
南霸天冷哼一声:“我们兰坪村的东西还需要印记?整个镇子里面只有我们南坪村能够炼器,你们小小的江夏村有几件法器我们还不清楚?穷酸样,还显摆!”
村长指了指南霸天手中的法器:“南霸天今天你已经惹怒了我,我就让你死得安心一些。你以为这是偷的你们的吗?这是我们江夏村自己炼制的。”
南霸天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炼器?你以为是你们这帮农夫能干的?”
村长看到南霸天冥顽不灵,摇摇头对萧长生说。
“长生给他们露一手,让他们死得心服口服。”
萧长生翻了一个白眼,村长真不把萧长生当外人。
萧长生无奈,拿起来拿几块儿废弃的材料,开始炼制。
南霸天也是学了炼器十几年,一看到用废弃的材料炼器,当即大笑,世界竟然有如此愚蠢之人,用废渣炼器。
他想不到的是。这种低级的宝器,对萧长生来说,像小孩玩具一样,说来就来的。
即使南屏村真正的炼器师也要半年才能练成的一件宝器,萧长生一个小时就完成了。甚至便刻画铭文,边给村长一个白眼。
宝器一成,萧长生扔垃圾一样扔给了南霸天:“南霸天?名字真应该改一改,这种垃圾正好适合你!”
那法器虽然是个宝器但是倒起来看如同狗屎一样的模样,南霸天脸色通红,但是真元输入其中,竟然真的是一件宝器!
南霸天不可思议的望着萧长生:“你是谁?你怎么会炼器?这么快练出一件宝器,这一定是幻境,是你在骗我!”
萧长春甩手准备离开,如果是一个真正的炼器师来找事,他可能还有些兴趣,这南霸天简脑子不够用,不知道村长为何与他废话。
村长手里的长剑早已磨刀霍霍,村长此刻才展现出来自己原本的实力,一个成道度过三重雷劫的修士,一个为了村落隐忍了二十年的真正的实力!
南霸天第一次在村长面前感受到死亡的危险,此刻他才知道南屏村给予他的荣耀是那么的虚无。
“李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不能杀我,你绝对不能杀我,兰坪村不会放过你,我们家老祖不会放过你。”
村长大笑:“认识五十年,我忍了你五十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家老祖,那就让你们老祖过来吧,来一个杀一个。”
村长快如疾风一剑取走了南霸天的人头,血溅五尺,染红了村口。江夏村所有的村民都吓到了,这是那个每天畏畏缩缩的村长吗?这是那个像老头一样,巡逻村庄的村长吗?
兰坪村剩下的修士吓得屁滚尿流,江夏村的年轻人怎么还能容忍他们回去,少年长剑早就应该染血雪耻!
欢呼,村民把把村长与萧长生抱起来扔向天空。
“真是太过瘾了,我们被南坪村欺负了那么久,终于出了这口恶气。”
村长却一下子失去了刚刚的威武,三角眼一斜又恢复了猥琐的样子,对着这帮年轻人吼道:“还不赶快去给我修炼,这下把人得罪了,你们要不好好修炼回来,你所有的锅你们自己背。”
虽然被骂了,这是他们被骂最舒服的一次,这是最有志气的一次被骂,年轻人炼器的劲头更加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