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待我有所回应,马道长已大步向前,追着方才御灵堂的人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都这把年纪了,还是改不了性急的老毛病。”李道长无奈地叹一口气,跟我说道,“陈潇,快跟上他,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乱子。”
同时也跟小道士吩咐着道:“你也跟过去,免得你马师傅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先去和道中的熟人打过了招呼,随后便去。”
小道士默不作声地点了头,立即抬脚跟上马道长,我们几人见状,忙也跟了上去,一起来到了会场之内。
大厅内同样有着不少人在,进来这当,刚才那御灵堂的老头儿正在大厅中,与相熟的道中人说着话,而马道长那刻也刚好径自过去了,将在与御灵堂的人说话之人轻轻地推到一边,直挺挺地站住。
马道长语气惊奇道:“这是谁啊,原来是御灵堂的俞长老,平常可很少在阴阳两道上走动,没想到今天,我们居然会在这里碰上?”
“原来是马老道?”俞长老轻笑一声,脸色有些警惕地道,“我们之间可没什么来往,你这一向目中无人的马老道,居然会跟我主动打招呼,老夫真是吃了一惊,意想不到。”
“马老道,你这会时间忽然找上我,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简单的两句话就算是客套完了,俞长老随之阴着脸色,当场发问起来。
“你既然这么说,那贫道也就开门见山。”马道长毫不客气道,“听说你们御灵堂最近在阴阳两道上的风气可不怎么样,你身为御灵堂执法堂的管事,对于这些事情,那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马道长的嗓门比较大,如此直白的一番话之下,立即引来不少的道中人观望过去,随后都是脸色隐隐地变了模样,不少人皱起眉头。
我们身旁立即便有人嘀嘀咕咕地说道:“到底是马老道,还真什么事都管,御灵堂最近在阴阳两道上的风评确实一直不佳,他该不会是连这些都管吧?”
“别出声,被御灵堂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马上有人提醒着道。
有人说:“御灵堂可不好惹,何况这次来的还是御灵堂的俞长老,他的道行比起马老道不逞多让,我们只看便好,可不要说什么其他的话。”
“呵呵,”俞长老笑了笑,对着马道长打量道,“看你这架势,似乎是兴师问罪来了——我御灵堂可从没得罪过你,你这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马道长说。
“只是听说,你们御灵堂的人最近一直在找我两个师侄的麻烦,他们一个叫陈潇,还有一个是出黑路子孙先生的孙子,叫孙廉,你不会不知道吧?”
“陈潇?”俞长老闻言,脸色忽而严肃道,“马老道,这事情,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他咬着牙道:“这是我们老堂主亲自吩咐下的事情,你要是敢管,就是和我们御灵堂过不去,他屡次欺我御灵堂,我们御灵堂在阴阳两道山也算是有头有脸,岂能咽下这口气?”
“明明是你们御灵堂的人无理取闹,纠缠不休,我来给他们讨个说法,怎么,你还比我有理由?”马道长拧眉,继而说道,“你今天要是不拿个说法,别说是你,就是你们老堂主亲自到场,老道士我也要拽他几根胡子下来。”
“大胆!”俞长老身旁两个御灵堂的年轻人,似乎是对马道长说他们御灵堂老堂主的这番话颇为不满,立即插话道,“你这老道士,居然敢说我们老堂主的坏话?”
那两个年轻人一看便是在御灵堂里待的久了,似乎是养成了过于嚣张跋扈的态度,也根本不知马道长的厉害,冒冒失失地一句话说来,让俞长老都不由得微微皱眉。
他还想出手制止他们,但没能拦得住。
俩人居然还想上前和马道长理论,可马道长哪里将他们放在眼里,见两人上前来,直接一摆胳膊给推了回去,很是轻松。
马道长嗤声:“俞老头,你们御灵堂的后辈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我们之间谈事情,他们也敢插嘴,是不是真的被带坏了?觉得自己是御灵堂的人,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马道长不满道。
“退下!”冷着脸对着那两人训斥一声,俞长老才回看向马道长,也提醒道,“马老道,你不要把话说得太过分,我们御灵堂可不想跟你纠缠,这些事情,我们改日再谈。”
整个大厅中弥漫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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