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嘛?还不丢了?”
梅瑟笑道:“留着做肥料,咱们的子孙出生时土地也肥些。”
军官嘿的一声,出去了,他忽然发现自己的那几名小弟全被杀了,顿时勃然大怒,转身回屋,拿起枪就对准了费特曼的头。
而费特曼,他现在像个死人一样,不动,不吭,他软软的躺在地上,任由泪水冲刷着自己的眼睛。
“你他么的,居然敢杀我的人!”军官拿着手枪顶在费特曼头上,扣下了扳机。
咔咔咔!
空膛!他急忙去掏腰包,弹夹也已被打光。
这时候,这名军官突然看见地上那把刀,于是,他弯下腰去,想要用着把刀劈了费特曼。
谁知,就在他右手即将碰触到刀柄的时刻,费特曼突然爬了起来,他抱着长刀爬向梅瑟,跪在衣衫不整的梅瑟面前,哭泣的问道:“是不是他欺负你,是不是?”
梅瑟笑了,她的脸美丽而诱惑,她的笑容纯真而温暖。就是这种笑容,让从没有体会过温暖的费特曼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就是这种虚假的温暖,让费特曼从深渊走向了地狱。
“对哦。”梅瑟轻抚着自己洁白滑腻的肩头,她的手指从胳膊上轻轻滑落,自然而然的打在了双腿之间。
“对哦,你刚才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欺负我的。”
梅瑟突然发现,面前的这个胖子很好玩,比自己看到的任何人都好玩。
她了解男人,知道男人的喜好,知道男人的追求,她也知道如何去调一个男人的胃口,如何去掌控一个男人的需求。
只是,她从没有想过去勾引费特曼,也没有想过去吸引他的注意。
在她的心里,像费特曼这种货色,别说让自己去吸引,哪怕是跟他多说一句话,自己就会觉得恶心。
但是,她却发现这个男人意外的好玩,因为,他比自己遇到过的所有的男人都要蠢。
深陷爱情之中的女人会很蠢,男人也一样,尤其是纯情的男人,越纯越蠢。
就算是如此逼真的事实摆在眼前,可费特曼强迫自己去相信梅瑟。
或者,对他来说,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了。
一个从小就受尽屈辱的人,在本以为看到生命中的方向,看到生命中的希望时,突然间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种痛苦,已经不是死亡这么简单的了。
那是一种会带入到坟墓里的痛苦,会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痛苦。
费特曼抱着长刀,趴在梅瑟的腿前痛声哭泣。
就在这时,西蒙斯快步走了进来,他斜斜的向屋内瞥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叫道:“我说瓦德星上的这位,兽群已经开始集中进攻了,接下来还有行动,你们到底还要不要继续?”
军官冷哼一声,低声说道:“把他处理掉。”
梅瑟点了点头,她看着他气呼呼的从屋内走了出去,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听到飞行器响起的声音,便缓缓的弯下腰去,用手指挑起了费特曼的下巴,咯咯笑道:“死胖子,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身体呀,是不是每次看到我的身体都走不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