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氏最高层的会议室内,白宏图面红耳赤的在训斥。
会议室里坐着的高层,包括白骁在内无一人言语,他们呼吸声都寂静得过分。
会议室里的大时钟滴滴答的,规律的敲击着在座的每一个高管的神经。紧张!
“怎么每一个说话吗?”白宏图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
只见林茂悄无声息的端了一杯茶给白宏图,白宏图一饮而尽。茶杯铿锵有力的置于桌上,似乎有撕裂的声音。
“你们!你们啊!”那杯茶水丝毫没有缓解白宏图的怒意,反而更盛。
“我们白氏在不到一周时间,几乎所有的供货商、经销商、原料商全部和白氏终止了合同!相当于手足尽断!你们这些高管是干什么吃的?我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来,客户都给我跑光!你们——”白宏图说着面前摆着的一盆多肉小摆盆随手一扔在了会议桌上,花盆碎裂。
“董事长,消消气!停一下,听他们说说看,你看···”林茂微微插一句。眼神会意的看向在座的白氏高光。
“爸”听着林茂插嘴说话,一直不敢吭声的白骁也跟着叫了句。
平日里白宏图这样的发火没有林茂的打头阵白骁是不会开口的。
白宏图看了在左右的白骁和林茂一眼,气得靠在座椅上靠着了。
片刻。
一位资历老一点的高管看白宏图不再发火,他顺了顺气说“董事长,供货商和经销商终止合作一部分是因为合同到期不愿续签,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天保物流牵涉进了非法案件里,他们有所顾忌。”
“是啊,爸爸。天保物流和季辰的案子确实对我们白氏造成影响不少。”白骁搭话。
白宏图靠在椅子上,皱着眉瞅了儿子一眼没说话。
另几位高管见白宏图没发火也开始各抒己见来着。
“董事长,我手上的几个经销商不愿再合作都表明是因为天保涉案,认为我们公司的产品不可靠。刚好对着是合同到期,不愿再续签。”
“是啊。有的没有明说是不是因为案子才···可那脸色就是表明是的。我们也做了努力,可就是挽不回。”
“我倒认为大家悲观了。我们还可以寻求其他的供货源或是经销商。我们白氏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话没错。可这批供货商是三年前那次白氏大招标,精心综合类比选出的最优,无论是费用、品质和诚信都是最佳的,一时间全断,哪里找来这么合适的。还有···”
“照你这么说白氏离开季辰还不行了!”
“你这是什么话?今天的事和季辰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三年前那场白氏供货商换血大招标是他组织的,现在天保出事,他出事,供货商撤档。我们寻求新的供货商,你说哪里找合适的?没有他难道找不到合适的?”
“你这说的牛头不对马嘴!我们时候扯上季辰了!”
“二位别吵了!”一位一直安静的高管跳出来制止。随后看向已经面如火色的白宏图,原本想说的大胆举措硬生生怯怯的憋了回去。
白骁见白宏图那脸色,立马呵斥“白氏早就宣告过,在白氏不许再提这个人的名字。你们是在无视吗?”
“白总确实说过,可今天讨论的事确实和他有关啊!白氏的这个局面是和他脱不干系的。”一个高管不怕死的回白骁。
“是啊,白总。白氏的供货商和经销商大多都是因为天保物流涉案,有所顾忌才断了合作的。季辰作为天保物流的嫌疑人,我们这会上拿来讨论在所难免。”另一个高管缓和的说。
“各位还是把心思放到如何解决这次危机上吧!”林茂缓缓一句。
林茂的话是有份量的。
林茂名义上是白宏图的助理,在白氏实际权利比白骁还厉害。只是他为人知道进退,不张扬冒进而已。
林茂一发话,那几位争论得激烈的高管也失了声。
“这后面没什么原因吗?”那个刚刚和白宏图说大胆举措的高管突然说。
会议室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跟前。
白宏图也是。
这位高管愣了一下。他刚刚也只是一闪而过,仅此而已。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说出来了。
“说!”白宏图瞪着他。
这位高管清清嗓子。“董事长”他朝白宏图礼貌性的点点头。
白宏图抬眼看他,示意快说。
“我们白氏的供货商和经销商几乎再同一时间终止合作、停止续约。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高管说。
“继续”他的话成功吊起了白宏图的兴趣。
“所以的供货商和经销商像是联合说好了同时不与白氏合作了,也可以说像在同一时间找到了新合作对象一样。”
白宏图面不改色的听着,心里颇为赞同。
白骁皱着眉听着,心里也是赞同。
“不一定吧!他们大部分最初都是在三年前和白氏签订合作合同的,这时候确实也到期了。”林茂看不神色、听不出心情的随口附和。
“林助理难道不觉得很巧吗?所以的供货商、经销商几乎一夕之间都停止了合作,他们不需要新的合作商?咱们白氏是家大业大。可他们那些公司可不比白氏经得起耗损!有些公司说白了就是靠着我们白氏赚大头!离开白氏无疑是大损失,可他们也敢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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