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倒是没有傲娇地自报个家门。
但借自个儿的名儿用用还是可行的。
而某男没能因这重复的一个玫字发现端倪,还是因着轻看了我。
没有给人回应的空隙。
我嘲下一句后,手上是利落的一抛,徘徊令便翻着转儿腾在了半空,另一手顺势划出剑影,一片缭乱中,且漫起了细碎的木屑。
轻轻的一声。
东西重新落回了我的掌心。
红面朝上,摊在赵歌眼前,刻着的,赫然是他的名字。
我吊儿郎当地瞥着赵小六,衔着笑道:“有没有意思,等着瞧喽~”
……
最终,本是想来跟我纠缠一番的赵歌,却是让刻着他名字的徘徊令给吓了回去。我想,到底是性命攸关的事儿,他应是急着回去找人确认真假了吧。
嘿,不过那结果,一定会让他,相当的满意的。
其实,当知道人来的时候。
我便揣好徘徊令,打算好要这么收拾他了。
虽然没料到赵小六会突然知晓旧事,但没费多少口舌,便能成功威慑到人,实在是很不错。
言大夫紧随着他的离开,走了进来。
我还站在原地没有动,见着他的身影,是连忙嚎了一句:“快,快给看看,伤口好像裂了……”
得瑟地耍了剑。
后果便是拉扯到伤口,疼得我不想移动分毫,还得忍住龇牙咧嘴顾着面儿,别让赵小六给看出来。
言悔对此,既无语又无奈。
被重新抱回房间,再重新换上一遭药。
他看着换下的,染着一片血迹的白绷带,是止不住地念:“唉,你这样乱来,我要何时才能吃到肉。”
哪里会不懂他这吃肉的意思。
我坐在凳上晃着小脚,倾身过去,便殷勤地啃了他一口,还开玩笑地说:“喏,给你点儿肉渣尝。”
言悔几分嫌弃地抿了抿唇,这连肉渣都值不上好吗。
方才,俩人的对话,他一句也没能听见,更没犯怂地凑过来蹲墙角。
天知道他有多么后悔,后悔答应某女,让她跟另一个男人独处。
但答应了,就不能反口。
好在这独处的时间并不长,多少还能忍耐,可即便如此,言悔仍是觉得自己有点亏得慌,嗯,得讨些甜头回来。
轻搂上曼妙的腰肢,言大夫将我捞到自个儿的腿上坐下,便反啃了回来。一个又一个的吻,飘在眼睑,落在脸颊,黏在唇间,拂过下颌,然后,密密麻麻地种在颈上。
我推着某人埋下的毛毛脑袋,咬着唇低语:“疼——”有点儿疼。
言大夫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啃咬着。
像是喂不饱的狼崽儿。
诶,为什么是狼崽儿,不是老狼呢?
跳脱的出神间,突然袭来一寸寸的酥酥麻麻,是言某人温柔的舔舐,染着湿意,时而凉凉。
按捺下羞意,我忽地起了坏心,抬起手臂,指尖便顺着捏上了言大夫的耳朵,左右一起,而这一摸,不得了。
烫啊。
低眼那么一看,啧啧,好红的。
果然是狼崽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