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兀自平息着复杂的心绪,良久后才戳了戳人,半结巴说:“我,我,我饿了。”
喔?
言大夫微微低下头,气息一而再地呼在我额际,而后只听人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饿。”
莫名秒懂了他的意思。
简直恶劣。
恼得想一脚踢人下床,然而啊——这才动了一下腿,就不由难受得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罪魁祸首一副无辜样儿地关切。
我横过去一眼,再一刻,却是扭捏地别过头,嗫喏地回:“腿酸。”
某人闻言,不禁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是扬起笑来,对我说:“来,相公给你揉揉。”
……
“不——哎!”。
才回绝下一个字,言大夫已经不要脸地往下探去了手,被子随着其挪动,且拱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包。他的指腹按压在我的腿上,力度均匀,却是烫得像是能烙下印子来。
“这样舒服么?”他正儿八经地问。
额。
说实话,舒服倒是挺舒服的,只那揉的地方,似乎稍稍一偏,就能越过危险界限的样子。
小郁闷地轻轻点下头,算是回应。
顿了顿,我仍是不放心地补了声:“你不能,不能再闹我了啊。”所以那手,老老实实按摩着就好,要是敢乱动,我就——我又能怎样呢。
言大夫眨着眼看向我,仅一个字:“哦。”
听上去咋就这么悬乎呢。
好在人是真的没有再闹我,后头,还去给我拿了吃食,还,打算一勺勺地给喂进嘴里。
“我有手!”忿忿的开口,总觉得自己在某事儿上的战斗力,被硬生生地鄙视了。当然,言大夫并不是这意思,而是纯粹地想给我投喂而已。
听我嚷声,人也不驳几句,只是执着地喂在我嘴边,挑眉候着。
唉,算了。
干嘛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且他既然想服侍我,那就服侍好了,左右是这人把我折腾成这副怂样儿的,我不管,他全责!
犯蔫儿地张开嘴。
我一口又一口地吃着,心境竟是调整得出奇平和。
“要那个,多一点多一点。”
“昂,这个不好吃,不要了。”
“啊哟,这些都是我的,你一口都不能吃。”
……
隔了两日,千织提着简单的行李,带着之前颜漠留给她的部下,就潇潇洒洒地走了。而在人临行前,我是不住地念叨着早去早回。
小丫头则抓着我的手,一边瞥着搁一旁站着的言大夫,一边对我悄声说:“玫姐,你努力啊。”
并不能懂她的意思。
我困惑地问:“什么努力?”
“努力给我添个小侄子啊。”某女郑重其事。这几日,她哪里会看不出来,那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娇羞不已的,很明显是生米成了熟饭,言哥儿尝到了肉滋味儿呗。
咳——
被呛得一时无语。
我下意识地也去看了看言某人,后者身正地立着,清风明月。拉着千织往前走了几大步,我才红着脸,抓不住重点地道:“怎么,添个小侄女你就嫌弃啊?”
【作者题外话】:日常甜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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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