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眉头也跟着轻皱下来。
“你开门啊……”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愣了三四秒,我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做梦。
我苦笑着耸了耸肩,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邢宇和尧悦都还在病房外的走廊等着我。
“她们都睡了?”尧悦抱着双臂靠在墙上,看了我一眼问。
“嗯,睡得挺香,还在说梦话呢。”我笑了一下,然后又看向邢宇:“你不留下来陪蓝伶了么?”
邢宇稍微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说:“算了吧,反正小凝还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事了。”
我点点头:“好吧。”然后便跟着他们一同离开了医院。
我并不知道,我走了之后,病房内的蓝伶还在继续说着梦话。而她的眉头,也渐渐皱得越来越深,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开门啊……求求你,开门啊……”
蓝伶双目紧闭,抓紧了床单,很用力很用力,白色的床单甚至都被她抓破了。
这声音把小凝都给惊醒了,她猛地从长椅上坐了起来,看见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愣了一下,她知道我一定来过了。
但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再想这个,她赶忙奔到蓝伶的床边,慌张的问道:“蓝伶?你怎么了?”
蓝伶没有回答她,依旧沉溺在噩梦之中,嘴里嘟嘟囔囔的碎碎念着。她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惊恐之色,汗水也从她的额头冒了出来。
小凝急忙大声叫道:“蓝伶!你醒醒!什么都没有,你只是在做梦!”
蓝伶的眼睛猛地一下子睁开了,胸膛上下起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从她鼻腔里吐出来。
她看到小凝的脸,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坐起来扑到她身上,抱住她的脖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小凝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她:“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啊……”
蓝伶依旧还是止不住的哭着,鼻子一抽一合,眼泪大把大把的从她脸上滑落下来。
如果是邢宇在这儿,非得心疼死不可。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蓝伶似乎哭累了,靠在小凝的怀里沉沉的睡过去。小凝轻轻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将她又放回到床上躺好,重新给她盖好了被子。
小凝看着蓝伶沉睡过去的模样,又是一声长叹。
对于小凝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了。
那一场噩梦,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却依然还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难以抹去。
……
过了几天,蓝伶正式出院了。而白仓则又一次被送进了那家医院里去,只不过据说是彻底的疯了,需要转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摸了摸鼻子。
精神病院么……
好歹他曾经也是站在私立一中巅峰之上的人,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白仓的父亲,据说连生意都不做了,整日往外跑,和省内的黑社会交集频繁,花了大价钱,想要全力抓捕田午他们,但至今也是没有任何结果。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到是落了个轻松,他再也没有心思搭理我们了。
只是,学校里还有一个姓白的人……
那天周一,白建从学校的广播室里出来,与从走廊路过的我正好撞见。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将双手插在手袋里,站在原地没有动。
因为我身后还跟着小武段玉鹏他们一帮混子,如果我表现的太过紧张,或是转身就跑,未免也太过丢人了……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呃,怎么说呢……曾经“干掉”过老蛤蟆和白仓两位大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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