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倒是很快接了电话,程舒也连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只颤着气说自己头疼的厉害,问她是不是那杯酒的后劲造成的?
电话那头咦了一声,阿萝道:“没理由啊,这酒真不醉人。你是不是还去别的地方嗨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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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也本来就头痛得要炸了,听阿萝这么一反问,她真是气得想打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按紧头皮道:“我喝完那杯酒就回酒店了,睡醒后就头痛了,宿醉后才是这种痛法。”
“到底为什么呢?”阿萝也很困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你现在赶紧去喝水,喝冷水,喝两大杯下去。”
“什么?”程舒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快去喝吧,看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有效果就应该是酒的问题了。”阿萝道。
程舒也直接挂了她电话,扔下手机,她下了地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柜子旁,费尽全身力气拆了瓶矿泉水。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她撑得差点没吐出来。扶着柜子站定,她的头痛得更厉害了。
这个阿萝,到底是什么来头?程舒也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阿萝让她喝水她就真的喝了。扔在床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感觉那音乐声就像魔音在耳边环绕。顺着墙蹲到地上,她抱紧了头。
那种几乎等同于拿着钻头在脑袋里钻的痛楚至少持续了五分钟,程舒也感觉自己意识都要模糊了,就在她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那疼痛开始慢慢退散了。一点一点的,以程舒也感受得到的速度。大约十分钟后,她的头不痛了。
程舒也有点不敢相信,轻轻晃了晃头,再重重晃了晃,确实一点儿也不痛了。扔在床上的手机又响起来,她走过去。
打电话来的人正是阿萝,程舒也接起了电话,“喂。”
“还疼吗?”阿萝的语气有些微微的急切。
“喝完冷水后大约十来分钟左右不疼了,现在,你能解释一下原理给我听吗?”程舒也的语气不好不坏。
“看来还真是酒的问题,这可就奇了怪了,这一款酒你是第一个头疼的,到底是为什么呢?”阿萝比她还要迷茫的样子。
程舒也越发的觉得阿萝怪怪的,想到昨夜唐清宁打来的电话,她甚至都有点怀疑阿萝是唐清宁安排在酒吧的眼线。
“你昨晚回去真的直接睡觉了吗?有没有喝过别的饮料?我要研究一下,我调的这款跟哪种饮料或酒犯冲,下回我好提醒一下客人。不然喝死人了,我可就完蛋了。”阿萝严肃又认真的说道。
“我昨天回家洗完澡就直接睡了,半夜接了个电话,吵了一架,然后接着继续睡。请问,够详细吗?”程舒也没好气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调酒师,昨晚还口气那么大,好像能成为她的朋友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差点没被她害死。
“吵架?”阿萝重复了这两个字,“我去试试,先挂了。”说完,她就切断了电话。
“真是神经病。”程舒也拿下手机,毫不手软的,她将阿萝的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洗了把脸,程舒也出了房间。赵姐在逗孩子玩,方嫂却没见着。
“舒舒,你起来啦。”赵姐抱着孩子起了身,“餐厅估计没早餐了,我给你去煮点面条吧?”
“方嫂呢?”她走过去,伸手接过了孩子。
“着凉了,拉肚子呢,我让她在房间呆着,别把病毒传染了。”赵姐道。
“厉害吗?要是厉害的话你陪她去医院看看吧,我来带孩子。”程舒也关切地问。
“我去问问她。”赵姐小碎步地往方嫂住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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