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钉子户上吊当时闹得很大,你们也都知道。比较吓人的就是他在床板的地下埋了他妻子的遗骸,这事情出了后政府就出面干预了,后面的事情就顺利解决了。”
“家琛,你要问的不止这件事情吧?”唐致平淡淡道。
唐家琛看了一眼唐致新。
“你问吧,我是无神论。”唐致新盯着手机屏幕,头也不抬。
唐家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也不是迷信,但沐玲从香港请了大师过来,那黄姓大师从来只给名人看宅。他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所以……”
“麻烦你说重点。”程舒也打断他,铺垫得越长,说明他要说的事情就越不可思议。
“舒舒,我想和你单独谈。”唐家琛起身。
“我不方便。”程舒也指着自己的腿,“这里难道有外人吗?”
唐家琛看一眼唐致平,抽了抽鼻子,他又坐下:“舒舒,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
程舒也抿着唇看他。
“因为那个时候唐清宁已经回来了,是他在钉子户的家里装了监控,我们的唐家酒店才在舆论战上绝地反击。然后,后面是不是发生另外一件事情。钉子户下葬之前,唐清宁的助理程砚之潜回了那里,他被村民堵住。当时给你打了电话,你和唐致平赶到港元村去救的他们。”唐家琛又道。
程舒也回想了一下,唐家琛没说话,不过,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是这样的。”她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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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说,那块地的龙头被程砚之拿走了,那龙头镇着的脏东西全跑出来了。舒舒,唐清宁有没有和你提过这件事情?”唐家琛问。
这事情果然是不可思议,程舒也也是无神论,听完后,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嘲弄:“龙头?水龙头吗?唐清宁没有和我提过什么龙头。”
“你再想想呢。”唐家琛道。
程舒也实在不想扯这些没根没据的事情,便道:“家琛,我觉得你不如直接去问唐清宁,听说他现在也是腿脚不便,应该在A城。”
唐家琛悻悻的:“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吗?”
“那我真不知道了。”程舒也摊手,不过她隐约记得,她后来也问过唐清宁程砚之那晚回去找什么,他说程砚之落了件很重要的东西在那里。具体是什么,唐清宁没有提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过。
“大师的意思是那龙头能找回来,他作个法,酒店还能继续经营下去,如果找不回来,酒店必然要倒闭。舒舒,你当初也是做过预算的,港元村那里投资了多少你心里也有数吧。因为这么无稽的事情倒闭,我觉得太可惜了。”唐家琛又道。
“没有其他的补救办法吗?”程舒也有些好奇地问道。
“大师的意思是没有。”唐家琛说。
“你要不要请个专家看看房间设计有没有问题,别搞那些有的没的,听着让人笑话。”程舒也好心建议道。
唐家琛气得猛地站起来,他指着程舒也:“你也觉得我是神经病吧。”说罢,他一甩手就往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