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常机械,这让陈飞捉摸不透。
金满堂也笑笑,说:“老弟,要不,你陪我出去买瓶酒,咱俩今晚好好聊聊。”
陈飞一听,也挺高兴,毕竟他从根本上很喜欢金满堂这个人,而且也愿意跟他聊天,毕竟他是真的对自己特别好,就算在泉城市里,也没几个能像他对自己这样的。
突然,金镶玉笑笑说:“爸,要不还是我去吧?”陈飞一看,这咋买个酒还争上了,就抢着说:“还是我去吧,你们父女好好聊聊。”
说完转身就出门了。
金满堂突然收了笑意,脸色阴沉的跟金镶玉说:“你太鲁莽了,简直是胡闹!如果陈飞不喜欢你,那我们的计划就全部失败了!”
金镶玉咬着嘴唇没说话,金满堂想想又说:“我们在这里混了十几年,不能永远依靠花家,我知道你对花咏歌的感情,但是你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
金镶玉嘴上说知道了,可是心里已经恨死了陈飞这个外来人,更恨那个让自己这个养父变成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因为一句话,陈飞和这个男人就要毁了自己的一生。
陈飞乐颠颠的买了酒回来,天色已经差不多暗下来了,这个时间,已经没有赌客或者出货的人进门了。
金满堂锁好门,让金镶玉进屋去了,自己这个女儿,为了花咏歌三番两次的差点坏了自己的大事。
倒上酒,弄了两个小菜,两人就喝上了。
金满堂问:“怎么样,老弟,这两天学到啥了,老哥我可是特别看好你。”
陈飞摸了摸自己的脸,茫然的看着金满堂问:“老哥,我啥也没干啊,你看好我干啥?”
金满堂说:“这人,就跟赌石一样,有时候外在就是一块破石头,仍在地上都没人捡,但是去了皮,可能就是金山银山都换不来的宝贝。”
陈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喜滋滋的,难道说这个金满堂是夸自己跟宝玉似的?
陈飞活了这么多年,只有遭人白眼的份儿,从来没人这么夸过自己,从心眼儿里,陈飞对这个金满堂,已经是满满的感激了。
可是毕竟谦虚是华夏人民的传统美德,陈飞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老哥说的太夸张,我哪有那么好,来来来,喝一个。”
陈飞跟金满堂一碰杯,金满堂也一笑,就在陈飞没有看着的空当,对着陈飞露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微笑。
陈飞喝了两口酒,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劲儿上来了,就问金满堂:“我说老金,这个小花到底什么来头啊,我看大侄女挺喜欢他的。”
金满堂叹口气说:“这个花咏歌,是泰缅金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父亲是华夏人,母亲是泰缅人,传说中他父亲的钱和宝贝那是富可敌国,而且这个花咏歌,十分聪明能干,年纪轻轻就已经管理了他父亲的一半儿资产,而且在泰缅发展了很多农业,工程方面的项目,现在可谓是风生水起,就连泰缅人,都没有不知道他的。”
陈飞嗤了一声,说:“在华夏,这种人多了去了。有啥可值得夸奖的。”
金满堂呵呵一笑说:“但是他真的出名不在这件事儿上。”
陈飞喝了口酒,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事儿啊?”
金满堂接着说:“这个花咏歌,为人圆滑狠辣,一旦到触犯自己利益的时刻,管你跟他什么关系,他都会削皮带肉的一块还回去,而且闹得你在泰缅呆不下去,但是他有他的原则……”
金满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内屋金镶玉咦了一声,紧接着金镶玉就走出来说:“爸爸,刚才萨卡发短信说明天赌会有重要会议。”
金满堂也是一脸疑惑说:“什么意思?”
金镶玉说:“萨卡没说。”
陈飞见金满堂面色不对,就问:“金老板,咋了?”
金满堂皱着眉头说:“赌会来的消息,看样子,有大物件儿了。”
陈飞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金满堂就解释说:“赌会,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成立起来的,成员都是带名号的人,而且都不简单,我女儿玉玲珑算一个,一旦赌会有事儿,那拿出来的,肯定就不是简单的毛料了。”
陈飞嘿嘿一笑说:“什么时候,方便的话,金老板也带我去开开眼?”
金满堂心里冷笑一声,这么多天了,总算是吊起这小子的胃口了。
着急归着急,金满堂依旧有些面露难色的说:“可是,这个得界内人才能进去,你现在来新客都算不上……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