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放肆,谁在此大声喧哗?”打开门,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正闹着要见宣帝的裘飞见了一脸粉红,双眼含露的南慕辰,气得顿时白了脸。
“你是何人,胆敢在皇上寝宫内放肆?”慵懒地哼哈笑了几声,南慕辰眯着诱人的桃花眼,上下觑着样貌过分普通的裘飞道。“你就是裘郎吧,皇上正说着要将永袖殿赐于我,把裘郎送回北旌去。既然裘郎来了,就进去和皇上说说,让皇上早些定个吉日,也好免得我与皇上总是挤在一张床上。”面对南慕辰争风吃醋的妖媚样,躲
在殿内的疾影佩服得五体投地。想起从前南慕辰与陆琪的种种,疾影甚觉还是需得有生活经验,才能把随机应变掌控得恰到好处。
不服输的裘飞靠上前去,向殿内张望,赫然看到卧于龙榻上的宣帝,身子撩人地脸朝外睡着,心下不由凄然。
“裘郎,何不进内与皇上一叙旧情?”听到‘旧’字,裘飞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身为男人,裘飞太了解男人喜新厌旧的绝情之处。
南慕辰空城计唱得极为成功,早已疑心自己将要被宣帝抛弃的裘飞,对于南慕辰侧身让过,示意他进入的安乐殿内充满了恐惧。连连倒退着,裘飞不住地摇头。
“不,我绝不回北旌,我这个样子如何还能回去北旌?”越说越激动,裘飞转身飞奔出了安乐殿。
“速速跟上。”压低了声音吩咐,南慕辰向一身侍卫装束的疾风递了个眼神。
目送着疾风追随裘飞一路离开了安乐殿,南慕辰返身进到殿内,将门迅速关严。“皇上,恐怕拖延不了多少时辰,已经起了疑心的乌侍郎便要入内来查看宣帝是否真的病重,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对于疾影的担忧,南慕辰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只是,这一根筋的宣帝是绝不可能帮助自
己躲过乌侍郎的侦查,如何解决此种危难,南慕辰一时也没了主意。
“慕辰,宣儿愿意助你。”多次被敲晕,备受折磨的宣帝捂住发昏的脑袋,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起。
“你?”南慕辰对于宣帝的信任度极地,就算是宣帝毛遂自荐,南慕辰也并不打算利用他来当挡箭牌。“当然,宣儿只要露个脸,说上两句话,那乌侍郎自然便会相信宣儿确实身染恶疾,不能早朝。如果慕辰能额外犒劳的话,宣儿愿意将乌侍郎对于皇后的怀疑也一并去除。”怀疑于宣帝的真是目的,南慕辰
脸色极为阴沉地坐到椅子上,手指在扶手上不住地敲打着,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宣帝脆弱的心。
“慕辰,相信我……”冷冷笑了声,南慕辰站起身,不再搭理龙榻上不住哀求的宣帝。
“身为皇帝,兵不厌诈是常识,真以为朕会被你示弱的外表所蒙蔽?宣儿,你太小看朕了。”摊牌地呵呵笑了,宣帝挺尸一样倒回床上。“南慕辰,等你来求朕时,朕的筹码定会高到你根本就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