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百里羽寻忙问道。
“裘飞,你如何躺在本王的床上,而且,还是……”明明白白的,只用薄被盖在胸部以下的身躯,是完全赤裸状态,如果这时被有心人撞见,那他寻王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还没等裘飞出言搭话,门外忽然传来吵闹声,接着门被人大力撞开,几十名带刀的禁卫军出现在百里羽寻屋内。后面不断阻挠禁卫军乱搜的张德忠旧部也涌上前来。
百里羽寻一见这阵仗便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
“寻谋士,你怎么会……?哎,真是有伤风化。”张德忠的旧部刚涌到近前,又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你是何人,竟敢与皇上近侍私通,该当何罪?”禁卫军头领模样的人说完,即刻命人将百里羽寻抓住捆牢,带进宫内。
赤裸着倒在床上的裘飞,则直接用薄被裹着一并带了回去。“百里羽寻,你躲在东临老臣张德忠的府宅里,有何图谋?”在皇宫内一隅,临时设为刑讯室的屋子里,南慕辰身着便服,摘下宣帝的人皮面具,手持烧红的烙铁戏谑地审问着被绑牢在酷刑架上的百里羽寻
。
曾经在出使南祈时,见过当时还身为王爷的南慕辰,百里羽寻对于在东临皇宫内能见到南祈的现任皇帝,感到极为诧异。
“南慕辰,你又躲在这东临皇宫内装神弄鬼,是何居心?”不但不回答,还敢反问,南慕辰实在不喜欢这样不自量力的人。
举起烧红的烙铁凑到百里羽寻的脸侧,灼热的感觉逼迫得百里羽寻扭开头去极力躲闪。
“南慕辰,你敢!如果北旌知道你该如此对待北旌的王爷,你南慕辰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最不怕威胁的南慕辰听了百里羽寻天真话语,好看的桃花眼里射出森冷的光,仰天哈哈大笑。
“就算你百里羽寻死在我南慕辰手里,这罪名也是东临,而非朕的。到时候你北旌与东临开战,朕倒是很乐意坐收渔翁之利。”好狠毒的心!百里羽寻听得南慕辰森森话语,身上不由打了个寒颤。
“你现在身在东临,如果北旌与东临开战,难道你南慕辰就能逃得过么?”收起轻蔑笑意,南慕辰冷哼一声。“别忘了,朕现在可是东临宣帝身份,自然可以代表宣帝向南祈求救借兵,到时候,以东临与南祈合二为一的兵力,寻王殿下,你说北旌皇帝是会求和呢,还是会为了你一个寻王而死战到底呢?”深吸下一
口气,灼热的烙铁又靠近了一分,似乎听到了头发被烤焦的刺啦声,百里羽寻惧怕得把头扭到不能再扭。
“南慕辰,既然你已经打算好一切,为什么还来拷问于本王?”收回手中烙铁,给几乎要求饶的百里羽寻一个喘息的机会。南慕辰将烙铁重新放到火盆中,等着百里羽寻将气喘匀。
“南慕辰,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灼热的烙铁离了身侧,百里羽寻松下口气来,转过头来,问向端坐在椅上品茶的南慕辰。“寻王殿下知道的,朕也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