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尖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干什么?你就是听到夏念苏那个贱人竟然没有死,所以才跑回来想要跟她重温旧梦的,是不是?”
聂逸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对这样的女人他根本就懒得多说,多说一个字对他自己都是一种污辱。
他这种冷漠轻蔑的态度自然更深地激怒了白若琳,她紧跑几步追上去,拦在聂逸宁的面前尖叫道:“说呀,到底是不是?你根本就还没有对夏念苏死心是不是?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夏念苏已经跟慕容飞扬住在了一起,你没有机会的!何况当年你曾经对她做过什么,你不会忘了吧?你以为她还会跟你在一起吗?”
因为她的阻拦,聂逸宁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冷笑一声说道:“我对夏念苏怎样跟你好像也没有关系吧?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权利过问!”
说罢聂逸宁绕过白若琳的身体继续往前走,白若琳简直要被气疯了,一边加速奔跑追赶着他一边急促地说道:“谁说没有关系?难道你忘了吗?爹地还活着的时候,可是希望你一直照顾我的……”
“你需要我照顾吗?”聂逸宁冷冷地说着,“依你这么强悍的性格,完全可以一个人应付所有的事情,不需要我来照顾。”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嫌我不够温柔?”白若琳咬牙切齿地说着,“是,没错,我是不如夏念苏那个贱人温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怎么原来你喜欢温柔型的?可以呀,我也能变得那么温柔……”
聂逸宁忽然停住脚步,转回头看着白若琳,淡淡地说道:“若琳,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改变,因为我们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你最好趁早去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幸福,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为什么不可能?”白若琳狠狠地瞪着他,“逸宁,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没有人管你了,所以你就什么也不怕了?我告诉你,你别想始乱终弃,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始乱终弃?”聂逸宁轻蔑地笑了笑,“我跟你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特殊关系,只不过是兄妹而已,始的什么乱、终的什么弃?你是不是用词不当?”
“你……”白若琳越发恼羞成怒,却偏偏无言反驳,咬了咬牙,她改用哀兵政策,“逸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现在爹地死了,我已经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除了你我还能去找谁呢?你不会这么狠心,真的不管我了吧?”
聂逸宁皱了皱眉,接着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么管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管你一辈子的。你还这么年轻,有手有脚,我早就劝过你很多次,让你去找一份正式的工作,你偏偏不听。我帮你找点事吧,你总是做不了几天就撂挑子不干了,这样怎么行呢?”
当年慕容飞扬误以为白敬雄派人炸死了夏念苏,狂怒之下立刻指挥人手与龙门集团展开了一场大火拼。不过幸亏那一次双方带去的人都不算多,所以除了罪魁祸首白敬雄以及他的几个亲信之外,其余人等死伤并不大。
当时火拼一起,聂逸宁因为赶去救夏念苏而被凌阳打昏,并给他套上救生圈绑在了船头,令他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而大船上的白若琳早就被无处不在的枪声和嘶喊声吓得魂不附体,慌不择路地躲到了船上的储物仓里,果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火拼结束之后,慕容飞扬派人通知了警方。赶到船上的警察很快把白若琳搜了出来,并将她和聂逸宁以及其他人带走了。后来经过一番调查,证实一切都是白敬雄指使的,再加上聂逸宁调动所有人际关系极力周旋,他们两人最终无罪释放,干脆远赴海外,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说。
白敬雄一死,龙门集团群龙无首,立刻乱成了一团。再加上慕容飞扬提供了大量白敬雄贩卖毒品的证据,因此所有的资金全部被冻结,任何人不准动一分一毫。而龙门集团这个字号,从此之后就不复存在了。
白敬雄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后悔得重新活过来,并发誓再也不去逼慕容飞扬解除什么禁令。否则他岂不是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可过?只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甚至连命都搭上了。
在国外这三年,白若琳一贯好吃懒做,只靠聂逸宁养活,每天不停地逼迫聂逸宁跟她结婚,好取得一张长期饭票。只可惜聂逸宁对她始终没有半分感情,当然不可能答应。
对白若琳来说,她当然也希望傍上其他的大款,不想在聂逸宁这一棵树上吊死。可是她一没钱二没势,更没有任何过人之处,甚至长得也并不算特别漂亮,这样的女人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哪个大款会看上她呢?无奈之下,她只好死抓着聂逸宁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