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真是一团谜,不过那又怎么样?如今他自己的事还一团乱糟,哪里有功夫理会当年的事?如今慕容川和曲婉茹都已经不在人世,就算当年真的发生了什么“始乱终弃”的悲剧,也早已随着死亡烟消云散了!
深吸一口气,慕容飞扬把心思从“始乱终弃”的事上收了回来,接着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与唐晚词的交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已经被她缜密的思维和锐利的词锋逼得汗流浃背——一向令别人汗流浃背的扬少,今天终于尝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
不过……唐晚词回去之后,会不会把刚才的事说给念苏听?念苏听了之后又会不会想到其中另有内情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还有,白聘婷,你最好保证KR的配方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否则今日我和念苏承受的这些痛苦,我必定千百倍地加诸在你的身上!
当然,就算KR的配方确实没有问题,我也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只不过念在把KD注射进念苏的体内这件事是白敬雄主谋,或许我会考虑让你少受点儿罪!
“阿嚏!阿嚏!阿嚏!”
突然感到一股冷风灌进了后领,正站在路边等人的白聘婷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暗中嘀咕了一句:***,谁在骂我?
早已数年没有任何联系的聂逸宁也不知从哪儿弄到了她的电话,约她在这个地方见面,说有重要的事跟她谈。
其实不用见面白聘婷也知道,聂逸宁一定是来为夏念苏讨公道的。虽然自从对付慕容飞扬的阴谋败露之后她就人间消失了,但是对于白敬雄派聂逸宁去接近夏念苏的事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还知道聂逸宁爱上了夏念苏,曾经对白敬雄说想要终止那个计划。
现在,聂逸宁一定是听说她要跟慕容飞扬结婚的消息,所以才跑来兴师问罪,否则刚才在电话里,他的语气不会那么冲。
可恶的夏念苏!你怎么就那么幸运?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对你那么好,都围着你的裙子转?
白聘婷正在咬牙切齿,一辆出租车突然停在了她面前,聂逸宁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等出租车开走,她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久不见呀,哥哥!”
白聘婷是白敬雄的养女,聂逸宁是白敬雄的侄子,而且比她大,从彼此之间的关系来说,她的确应该叫聂逸宁一声“哥哥”。
聂逸宁冷冷地看着她:“我叫你出来是为了什么你很清楚,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白聘婷故作可爱地笑着,得意万分,“我哪里搞什么鬼了?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也在国内……”
“废话少说!你知道我说的是夏小姐!”聂逸宁冷笑一声打断了她,满脸“我知道你的真面目”的神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撒娇卖萌!我问你:你跟慕容飞扬之间明明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又跑回来破坏别人的家庭?你一天不做缺德事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你……”白聘婷忍不住大怒,只好借着冷笑强装镇定,“哥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破坏别人的家庭?我跟夏念苏是公平竞争……”
“胡说八道!”聂逸宁再次打断了她,“慕容飞扬和夏小姐早就领了结婚证,他们是合法夫妻!你这样做明明就是在破坏别人的家庭,是无耻的第三者,说什么公平竞争?”
白聘婷愣了一下,多少有些意外:“什么?结婚证?原来他们……不过那又怎么样?夏念苏看不住她的男人,是她无能,关我什么事?她要是真的没本事,就算我不来抢,也会有别的女人来抢的!”
从未听说过这种论调,聂逸宁彻底被白聘婷的无耻惊到,好半天之后才冷冷地说道:“也难怪你会长成这个样子,伯父那样的人本来就教不出什么好东西!不然上天也不会罚他断子绝孙,最后连他自己都死于非命,真是报应!”
虽然脸皮的厚度非一般人可比,聂逸宁如此不加掩饰的厌恶还是让白聘婷的脸上挂不住了:“行了!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快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忙着呢!”
“慢着!”聂逸宁抢上一步拦在了她的面前,“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慕容飞扬为什么突然决定跟你结婚?你别告诉我因为他还爱着你,那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