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欢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终究是没能忍住发出了痛苦的ShenYin。
“叶欢颜,除了我,没有人能满足你,你不亏。”
陵寒控制着她的身体,却依然没有忘记在言语上对她诸多的羞辱。
在浪潮一般一波一波无休止的冲击之中,她竟然缓缓感受到一点点享受,痛苦的呻吟渐渐换了个滋味,蚀骨销魂一般的声音落在陵寒的耳朵里,越发的刺耳。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身下的动作也猛地顿住,冷冷的看着身下面色绯红,眼神迷乱的女人,他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恶趣味,重新放缓动作,哑着嗓子问道,“很享受吗?”
此刻的叶欢颜身体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在陵寒难得不算冷漠的嗓音中,如同梦幻之地,细腰难耐地扭动了起来,嘴里哼哼了两句什么。
陵寒冷笑着,缓缓推进又缓缓退出,这细致的折磨让身下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在躁动,她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燥热的身子一贴到男人的胸膛,顿时感到一阵舒爽,她的手便克制不住地勾上了他的脖颈,想要跟他更加亲近。
陵寒最开始只是看不惯她那副享受的样子,想要折磨她一会儿,没料到她忽然这么主动,毕竟在做ài这件事上,向来都是他逼迫着她的。
有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是陵寒,也忘记了身下的女人跟自己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腰身一动,忍不住狠狠地抽chā了一番,他舒心地吐出一口气,而身下的女人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寒……”她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呓语。
陵寒猛地意识到自己忘情了,转头发现那双搭在自己脖颈上的藕臂,顿时冷了脸,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摔向一边。
雪白的手臂砸在床畔,手指磕在床头柜的边角上,叶欢颜蓦地被这巨大的疼痛惊醒,惊呼之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啊……嘶……”
她握着自己被砸的瞬间肿起来的小拇指,那些迷情的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询问着陵寒,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陵寒伏在她身上,背光之下看不清神色,只那声音又是往日的清冷无味,“爪子安分点,越界了,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他是主宰者,不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除非是他要求,否则他不容许叶欢颜有任何试图影响他的行为,这是她欠他的。
叶欢颜痛苦的握着自己的手指,随着他发泄一半猛烈的抽动,而后离开的瞬间,身体渐渐凉了下来,宛如一台机器,一台用来取悦他的机器。
他赤裸着身子站在床边,目光清冷的扫过凌乱的床畔,“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叶欢颜吃力的从床上坐起来,长发披散在肩头,隐忍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指尖摸到他的浴袍,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也不知道是把自己的羞耻心丢到哪里去了,“穿上衣服走吧,会着凉的……”
陵寒的目光触及她身侧的浴袍,脸色微微一僵,半晌冷淡又疏离地丢下一句话,“不必,你沾过的东西,自己留着用,或者扔了。”
不多时,隔壁主卧传来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叶欢颜望着身侧的浴袍,秀眉一点点拧了起来。
她总是把事情往好处去想,甚至于今晚陵寒的反常行为,被她自我安慰为对苏年华的嫉妒,多少是在乎自己的吧?
你看,他今晚没让那么多佣人带自己去洗澡就直接带她来了卧室,今晚好像又比昨天稍微温柔了一点,做的时候好像有那么几个瞬间笑了的吧?
想到这儿,她扯了扯嘴角,竟然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来。
距离奶奶说的结婚的时间还有很长,她一定可以让陵寒看清楚自己是真的爱他的,陵寒原本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只是自己一开始做错事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