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琰走到床边,金伽同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依旧没有回头,还是维持着侧身的姿势,用后脑勺对着殷琰。殷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居然转身走了。
金伽同强忍住翻身的冲动,更加生气了。换人是殷琰的错,不来哄他也是殷琰的错,总之都是殷琰的错。金伽同躺在床上气呼呼的想。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批斗殷琰,突然他的被子就被掀开了还是从下面掀开的。金伽同将那声惊叫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他从床上一骨碌的坐起来还没等他批斗殷琰,就看到他坐在床脚正捧着自己的双足,手里拿着湿巾正在给自己擦脚。
金伽同的脸一下就红了,刚才的生气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只有满满的不好意思。他动了动脚羞涩的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但是殷琰的手却像一个钳子一样制住了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往后退。
“别动。”殷琰压低了声音哄了他一句,金伽同装模作样的瞪了他一眼。殷琰冲着他笑笑,金伽同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他实在是太好哄了。
殷琰的动作很细致,金伽同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找的湿巾给自己擦脚,刚才他赤足在医院的地板上走了几分钟,虽说地板上看着干净但毕竟人来人往的,他都没想到这点,殷琰倒是想到了。
金伽同的脚很白,他的骨架比寻常男子小一点,连脚看着都比别人小。殷琰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握住他的脚,他拿着湿巾细致的先将脚掌心擦了一遍,金伽同的脚趾不安的动了动,洁白的脚背上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你别擦了,我自己来吧。”金伽同是真害羞了,哪怕他和殷琰是全天下最亲密的关系,哪怕两人把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对于这种亲密举动金伽同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刚才冲着我吼的那股劲儿哪去了?在家里就不好好穿鞋,养成了这么个不好的习惯,外面的地多脏啊,你也赤着脚站着,又脏又凉。”殷琰絮絮叨叨的念着金伽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仔仔细细将金伽同的脚擦干净才算满意。
自知理亏的金伽同蜷缩在床上不服气的争辩道:“那也是你先不对嘛,我就是有了点高原反应你就想到了换人这件事,我能不生气嘛。再说了,家里有地毯,我这不是习惯了嘛。”金伽同的语气与其说是反驳倒不如说更像是撒娇。
殷琰看着他哭笑不得,无奈的说道:“家里地板上放地毯敢情还怪我啰?”金伽同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坏习惯,总是赤着脚走路,拖鞋买了不知道多少双,为了让他记起来穿鞋,殷琰干脆在他常去的几个地点上都放了一双,结果他还是我行我素,该怎么不穿就怎么不穿,视而不见是常事。用金伽同的话来说就是他这个年轻人火力旺不怕受寒,只有殷琰这种老年人看不惯,气得殷琰当天晚上好好证明了一番到底谁是年轻人谁是老年人。
床上惩罚是惩罚了,但是金伽同还是赤着脚走路,殷琰没有办法只好硬生生的想了一个招,买了长毛绒地毯布满了整个屋子,就算金伽同赤着脚走路也不会受凉,而金伽同脚踩着十几万的地毯问殷琰这几百块的地毯真舒服的时候,殷琰还只能装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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