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钱多多看看。
可到了门口,常秘书又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因为他没有权力和能力能够请得动李医生,他只能向常爷进言提建议。
哪怕是常爷,也不能强制性的让李医生给谁看诊。
常秘书眼珠一转,对着关心则乱的周福来苦哈哈的说道:“周爷,要不您去向李医生开这个金口?”
眼见周福来怒目圆瞪,常秘书急忙解释道:“李医生什么脾气,周爷也十分清楚,就算是常爷请他过来,他也不一定会过来。”
钱多多和常笑笑没安置在同一幢别墅里。
一是常荣身份使然,不会让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分占自己的领地。
二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和常笑笑在一起,常荣觉得对他女儿名声有影响。
在北方,有些人家对自家闺女的名声十分注重。
而常荣就是这有些人中的那些人。
正因为他的教育,常笑笑才会对钱多多有排斥感。
要是换作唐韵,只要对方不是故意占便宜,事急从权,当然是以治好伤为前提再说别的。
常笑笑也因为自己的选择吃了苦头。
延误治伤,外伤很可能要受罪。
而内伤已经让她感觉到死神来临前的恐惧。
周福来对常荣的脾气很了解。
对李氏神医的做派也十分清楚。
所以哪怕知道常秘书拿他做筏子,可一想到管理员刚才说钱多多情况不妙,他也就准备豁出脸皮去请李医生。
哪怕是求,他也得求李医生出手!
打定主意,周福来朝着常秘书咬牙切齿的喝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换作平时,周福来也不能这么教训常荣的秘书长。
常秘书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让周福来当孙子使唤。
可现在不是平时,况且是常荣一方有错在先,常秘书只能忍下这口闲气,带着周福来两人疾步往隔壁走。
隔壁别墅主卧中,一个高瘦的中年人正手持银针朝着常笑笑肩下的肩中俞穴扎针,用以舒通常笑笑肺内错乱的气息。
床边,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男人正握着常笑笑的手,盯着常笑笑惨白的小脸低声叹气。
害怕打扰李医生施针,男人只敢轻轻吐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直到李医生收针,旁边漂亮的女助手拿帕子给李医生擦汗,男人才急不可耐的问道:“李医生,我女儿情况怎么样?”
“我早说过,让常先生你不要担心。”李医生和颜悦色道:“常小姐伤得确实很重,但她身体与常人不同,能够扛得过去。这会儿我施完针,她体内气息平稳,最多再过三个小时就能醒过来。”
常荣还是不太相信,追问道:“李医生你一直强调笑笑她身体与常人不同,是怎么个不同法?”
“常先生不知道?”李医生反问他。
常荣费解的摇摇头,如实的说道:“不瞒李医生,我妻子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这个宝贝女儿,可女儿身体自小不好,是泡着药罐子长大的。李医生说的身体异于常人,是说的这一点吗?”
“她身体不好?”李医生惊异的问道:“常先生没和我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