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萧大人的官职并没有被削,所以应该是有惊无险,这案子是破了的,到底如何破的,沈溪并不知情,无法提供线索。
很多事情她也不能说,只能天真又苍白地安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萧大人肯定能够破案的。”
“但愿如此吧!”
苏梓珣摩擦着腮子,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阴险狡诈,“也许……我们能够帮助你爹抓到歹人也未尝不可!”
“你有办法?”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梓珣的身上。
苏梓珣吃吃的笑着,笑的无比阴险,朝着几位勾勾手指:“明日我们这样……”
五颗脑袋聚在一块,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掺杂着小激动。
等苏梓珣说完后,众人的神色都颇为激昂,仿佛她们的计划已经成功,成功抓住了歹人,救回了孩子,百姓对她们可谓是感恩戴德,各种赞美不绝于耳。
“就这么决定了,溪儿,你家离我们有点远,不如这样,明日一早,我们几个人一起去你家接你。”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需要,只要你人出来就好,衣服什么的,我这边都有。”
就这么一锤定音,将事情定了下来,沈溪从小就被各种诗书礼仪洗脑,从来为做过如此大胆的举动。
想到明日要做的事情,整张脸红扑扑的,期待,激动,羞涩……各种心情萦绕心头。
许是上辈子憋得慌,这辈子便想放开手脚,死都经历过,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有这样一群朋友,也让她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皇宫,常宁宫。
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中,一个高贵的妇人慵懒的坐在贵妃椅上,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服务。
在她的下方,有两个宫女为她锤着腿,上方一个宫女正将那已经保养好的秀发慢慢的挽着,中间两个宫女为她修着指甲,还有一个宫女正小心的将敷在她脸上美容养颜的珍珠粉洗掉。
那妇人闭目养神,岁月并视乎待她是极好的,并未在她的脸上或者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让人无法猜出她的年纪,可见保养方面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在一旁站着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嬷嬷,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汤。
附身,在贵妇人耳边低语:“太后娘娘,该吃药了。”
太后依旧闭着双目,语气十分慵懒:“哀家的身体已经好了,这几天注意一下便好,这药不喝也罢。”最讨厌的便是喝药,苦死人了!
宫女将她脸上清洗干净后,又细细地抹了一层雪花玉露膏。
“太后,您不喝身子哪能好的这般快?您就喝了吧,甜枣老奴已经准备好了。”宫嬷嬷长叹一声,她伺候太后几十年了,跟她在这后宫经历过各种风风雨雨,可谓是一路披荆斩棘坐上了如今这个位置。
流血流泪都不怕的人,唯独却怕喝药,几十年了一直都没有变过。
太后睁开了眼睛:“哀家只是风寒,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低咳了一声,嗓子还是有些许不舒服,仰着脖子,让宫女将那雪花玉露膏方便地擦着脖子上:“仔细抹着啊,要是这脖纹加深了,哀家要你们好看!”
回头又对着宫嬷嬷说道:“这些御医就怕哀家有个三长两短,连累到他们,每天都开一大把药给哀家喝,以前哀家还是妃子的时候,不经常受风寒吗?尤其是冷宫的那段日子,没有御医给哀家看病,不都是捂被子熬过来的吗?这些药,不喝也罢!”
“太后,今时不同往日,当年是情况所逼,不得不为之,现在您是太后,身份可是尊贵着呢!皇上也每天派人过来询问您的情况,若是让他知道您又没有喝药,为难的怕又是老奴了,太后,您就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把这药喝了吧!”
“少拿皇上给哀家说事,每次哀家不吃药,你就将皇上搬出来,哀家不吃你那套。”
宫嬷嬷无奈地笑了笑,若是太后还年轻,她自然不会劝着她喝药,别看她现在保养的跟后宫妃嫔差不多的模样,实际上她都要临近古稀之年了,跟以前没法比,一点风寒都要小心养着,出不得差错。
正想继续劝着,门口便传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
“皇奶奶,你不喝药身体又如何会快点好起来?”
慕容千慕从门口慢慢走了进来,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孙儿见过皇奶奶。”
“哎哎哎!千慕小子哎,你终于舍得来看你皇奶奶了?回来这么久了,你就不知道第一时间过来瞧瞧我老人家?亏哀家这么疼你!”太后将伺候她的宫女屏退,作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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