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深雪看到街角谈宗铭的车。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知道,我不想去医院。”
白忍和拗不过她,只能让的士司机送她回酒店。
谈宗铭的车一路跟着的士到希尔顿酒店楼下,看着白忍和扶着深雪上楼,被欺骗五年的耻辱感使他彻底失去耐心。
女人,果然是不能惯的。
白忍和扶着深雪俯身平躺在床上,注射了一支镇痛剂。
“我就知道你回来一忙,就会忘记吃药,糖糖没有提醒你吗?”
尹深雪有些愧疚,“我……把糖糖送走了,送到了秦家,叶圣远的原配夫人那里。”
白忍和收拾药品的动作顿了顿,担心糖糖,却又不忍心责怪她。
“为了防着谈宗铭?你知道,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叶家知道糖糖的身世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他们想要回糖糖,以你现在的情况,没有一点胜算。”
尹深雪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在遇到谈宗铭之后,她整个人都慌了。
“我应该听你的,不该回来的……”
白忍和走近为她量了量体温,“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回来就是为了帮助你一起面对,现在是法制社会,谈宗铭不是洪水猛兽,你是律师,要学会用自己的武器保护自己。”
白忍和心疼地看着她,“你回国那天,我在餐厅跟你说的那些话,依然不变。”
尹深雪趴在绵软的枕头上,逃避地闭上眼睛,她又怎么会不懂白忍和的意思。
和一个在国内外都知名的顶级外科医生结婚,哪怕将来叶家发现糖糖的身世,她也能有足够的把握争回抚养权。
“忍和,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池明希从律所回来,正好撞见从尹深雪房间出来的白忍和。
“白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说一声让我去接你。”
白忍和笑了笑,“听说你最近贵人事忙,有时间吗?”
“有没有时间,那得看是谁,就像白师兄你对我们深雪,当然是24小时on call了。”
“不开玩笑,深雪腰伤的毛病又犯了,记得提醒她吃药。”
池明希听到腰伤,立刻恢复了正经脸,只有她和白忍和知道,尹深雪的脊柱曾经遭受过多严重的损伤。
“放心吧,交给我。”
池明希进房间后,熟练地搓了两块热毛巾,像在美国照顾深雪孕期的时候一样,一块放在她腰上,一块放进保温壶,十分钟换一次,持续了近两个小时。
最后实在困了,灌了个热水袋放在她后腰的地方,自己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早上尹深雪被池明希夸张的手机铃声吵醒,当事人却在她旁边睡的跟猪一样。
深雪按下通话键,还没说话,电话那边就传来一阵嘈杂的打闹声,然后是女人刺耳的尖叫。
“明希,你爸爸不行了!五金厂那帮工人打砸到医院来了!”
“哎哟大小姐!你不是说地皮的事都解决了吗?你爸这几天情况刚刚好一点,一早上一大帮工人就砸到病房来了!说是厂子被拆的渣都不剩,来找我们要安顿费!你爸气的又送抢救去了!”
“明希,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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