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想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
三分钟后,巩固才睁开眼睛,大喊一把:“好酒!”
周森指着米粉说:“用此米粉下酒,更美。”
巩固一听,忙吃了一口米粉,顿时感到感觉不同。
连吃连喝了三口,巩固才停下:“真是人间美味,之前,我为什么没有发觉。错过了很多的享受。”
周森也吃了起来,也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一下子,大厅内的众人跑去了前台:“老板,能不快点。”
沈影忙喊人端上了米粉冷菜,最主要的是酒。
众人一口酒下肚,与巩固一样的表情,当二两酒喝完,已经感到够了,再多喝就会醉。
吃完喝完,巩固递给周森一支烟:“周督察,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家好吃的店?”
周森接过烟,帮巩固点烟:“一个月前,局长派我去承德出任务,在承德吃到美味的米粉、醉人的酒。回来后,便想了几次。今天,开车出来找地方吃饭,突然闻到了熟悉的米粉味,便情不自禁地来到了这里。一问才知,这家与承德那家是一个老板。开张有一个月了。所以才闹了一曲。”
巩固一听,便知道,这家店与周森没什么联系。一个月前,这家店开业,那时间,周森还不知自己来长春任职呢。
吃完了饭,周森便告辞了,带着三十多人回到了军营。
在他进办公室时,吴文杰已经等着他了。
“老吴!有事找我?”周森开了办公室,请吴文杰坐下。
“处座!两件事,第一,公孙的通缉令已经发了出去。第二件,有情报,公孙已经出现在哈尔滨共党的警察局。”吴文杰说。
“他被共党抓了?”周森抬起头来看着吴文杰。
“不是,象是他是共军的客人似的。”吴文杰说道。
“糟了!”周森一听,脱口而出。
吴文杰也被周森的神情惊着了:“处座怎么这么说?”
周森吸了一口烟说:“共党如此对他客气,说明他做了有利于共党的事。他是政训处的人,他如果通共,担责任的是谁?”
“肯定是政训处,覃辉才不会担责任。”吴文杰脱口而出。
随后,他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恐:“处座,怎么办?”
周森抽着烟,没有回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如果覃师长将私放三连长的事栽到我们的头上,那我们说不清楚,因为事情最大的可能是公孔放掉了三连长。”
吴文杰连连点头,他也是担心这个事。
“现在就一条路,我们不说公孙是私放三连长才逃的!因为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私放人,我们就说,公孙想家,所以逃回了家去。按逃兵处理。”周森想出一计。
“对!一,没有人看到公孙放人,所以他们没证据。二,覃师长他们不敢闹,因为三连长是他得力的亲信的小舅子,闹出来后,大家都是要受罚。”吴文杰说道。
这件事情要是追究起来,吴文杰要负主要责任。因为周森才来,不熟悉政训处的人,可吴文杰来了一个月,这个案子又是他负责,所以上面要是追究,肯定找他。
现在周森有意将这件事隐藏起来,只按逃兵处理,那么责任就很小了,谁能保证自己的手下不当逃兵?
放下心来的吴文杰说了一句让周森大吃一惊的话:“处长,新编60师里还有人同共党联系,我们的人已经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