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俩个人谈的是情,一旦他不爱了,她在他的眼中,便什么都不是。
她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名利、更没有地位。
他可以对她弃如敝履,连一个清楚的交代都不需要有的。
而她又何须在这里自怨自怜,疼彻心扉呢?
她伪装得最坚强,心里还是痛苦。
想开些,真正地放下,才能够让自己心里的伤口得到康复。
安晨暖笑了笑,转身,起来,走向邵箐箐,张开怀抱,一把搂住她。
邵箐箐受宠若惊,看着安晨暖又要哭又要笑的,极度不正常,害怕极了,声音都颤抖了:“晨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不是伤心过度神经失常了?”
安晨暖“噗哧”一声:“箐箐,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地在我身边。”
男人再好,也没有闺蜜好。
邵箐箐听后,更紧张了:“晨暖,你不会要自己一个人偷偷离开这里,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疗情伤吧?你可别吓我。”
安晨暖真是服了邵箐箐的脑洞。
“我哪里都不去,你瞎担心什么,我妈在这里,你也在这里,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干嘛?”
失个恋,有什么?
她爱过,她也尽力地爱,忠诚地爱,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安晨暖觉得一个独立自爱的女人就该这样,爱的时候用力爱,不爱的时候,洒脱地放手。
邵箐箐心酸得要哭,但也很欣慰:“晨暖,你果然是我认识的晨暖。”
顽强得像野火烧不尽的杂草。
不,她是一朵娇美的花,在寒风中、暴雨里也不能使她折腰的花朵,艳丽、怒放。
安晨暖不知道,她继续创作设计图稿,还有没有用。
一旦她抄袭其它人作品参加比赛的事宣扬出去,她的设计生涯就会迎来一片冰天雪地。
不过,一来,哪怕她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最严重的处罚,前景堪忧,但她也不会放弃她的梦想,她会继续走下去,只要她一息尚存;二来,她想忙碌起来,只有忙碌起来,脑子才不会那么空荡荡的,胡思乱想。
接下来的两天,是周末。
安晨暖不打算离开学校。
邵箐箐习惯了周末回家陪父母,但是,安晨暖这样的情况,她也选择了留在宿舍陪她。
周六,封圣华来了电话,说约她出来见面。
这电话比想象中要迟了,可能是外公体谅她平日要上课,所以才周六约的她。
安晨暖早就答应了封圣华要见一面,所以这个时候毫不犹豫地答应。
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套裙,这是她买来平时应聘兼职用的。
毕竟是在外面跟封圣华见面,她也不能穿得太随便了。
封圣华约了她在一间特色茶馆见面。
进来之后,才知道这间高级茶馆,原来是封圣华开的。
这里的所有员工都喊他“封老爷”。
安晨暖来了,经理很亲切地带她进去VIP房间,里面,封圣华早就在此等候了,面前是张高级的茶桌,不知道是什么木,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木香味,走近才发现,是这艺术茶桌弥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