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做是她自己要求的,与任何人无关,更不能怪“简爱”。
听他的语气,他是没有查出“简爱”。
安晨暖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感叹,这位“简爱”真的不是简单货色。
然后又听闻他说:“晨暖,我不继续揪下去,把你的那位朋友揪出来,是尊重你,不过,你这位朋友,估计在你面前,也很神秘吧?是男的?”
季司墨的语气听起来酸酸的,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臭。
显然,他妒忌得很。
安晨暖有难的时候,找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如果不是心疼她的用意,他真的是……非要好好收拾她。
被这个笨蛋气死。
安晨暖心“咚咚”地两下,啊,怎么办。
季司墨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小女人模样,冷汗涔涔,但也要勇敢承认:“男的。”
男人那张俊脸,当即黑得不像话。
虽然他早料到,但是,听安晨暖亲口承认,他心里十分的不爽。
醋意涛天,不能自拔。
安晨暖主动过去,挽他的手:“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是我求他,他才那样帮我的。”
季司墨嘴角抽动了一下,恼火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降下一些,反而燃烧得更旺。
“你求他?”从牙缝里绷出三个字。
他可以把她宠上天,无怨无悔,将她棒在手心里,生怕她受一点委屈,简直,简直活成了她爸爸一样的“慈祥”。
而她竟然背着他去求另外一个男人的帮忙。
真是即心疼又憎恨,而且还很妒忌。
“你怎么不求求我?”不求他也帮。
为了她,他不惜冒任何的险,做任何的事。
安晨暖察觉到,自己似乎无意间,点燃了他的怒火。
而且越烧越旺。
很头疼。
这男人要不要那么小器?就因为她让别的男人帮,不让他帮?
可是,她是为了他,为了他们的婚姻,才瞒住他做这件事的。
不过,他就是那么的霸道专横啊。
对她很宠很温柔,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他霸道得可气,却又可爱。
安晨暖美丽的棕眸下,划过一抹灵动与狡黠。
在这种情况下,不能跟他硬碰硬。
男人嘛,也是要哄的。
她伸出一双软绵绵的手掌,轻轻地捧住他的俊脸,将脸蛋凑近,眨巴着眼睛,嘟起嘴巴:“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才请别人帮忙的,别生气了好吗?还有呀,你不也是迫不得已地跟欧阳俏丽说说笑笑吗?还有,她那天早上,还从你的车上下来了。”
安晨暖说到这里,语气不自觉带上醋劲。
季司墨是她的男人,他跟女人亲近,她心里也会不舒服。
更何况,欧阳俏丽那种立下决心似的,要接近他的女人。
怀里主动亲近的小女人吃醋的样子特别地娇俏可爱,季司墨眼眸深下去,长臂一紧,将她整个人搂住。
“不生气可以,不过,你可得付出点代价。”他爱昧地说,声线磁性动听,酥麻入骨。
安晨暖眼底怯怯,自然地猜到了这点“代价”指的是啥。
“你能不能正经点谈事啊……”她无奈地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