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礼记》和《左传》等,又是当朝太学助教,门下弟子无数,更难得的是孔颖达与二弟关系甚近,教导虎奴最适宜不过了”。
“嗯,仲达公为父也闻名已久,确为当世名家”。李渊捻着胡须说道。
“明日我便请仲达为虎奴启蒙”。又对李破军说道:“虎奴,为你请师你可要好生求学,不可顽劣”。
长孙无垢赶紧拉着李破军拜谢。
话说这时李破军也蒙了,孔颖达他前世也听说过,只是不甚了解,只知道后来是天策府的人,也就是李世民的嫡系,那刚刚李建成说与李世民走得近也就说的通了。
又转头一想,这李建成可真是有气量直率,没有为了这件事徇私心针对他,要是李建成此时举荐一个自己人当李破军老师,用以监督内奸,那也是无可奈何的,要知道天地君亲师,老师在古代是仅此于父母的地位了,但是李建成没有这么做,或许是不屑吧。
长孙无垢又拉着李破军向李建成道谢。李破军也是上前拉着李建成衣袖道:“谢谢大伯父”。
这时李破军发现这个宽宏雅量的大伯父没有那般可恶,其实李破军也知道,后世被骂惨了的隐太子李建成是被他那个腹黑老爹给黑了的。
“大伯父,怎么不见承道承宗几位兄长呢”。
这时李建成刚想回答,那尖刻的女声又来了。“承道他们在学堂学习呢,还没散学呢,虎奴拜师后可就好好学习啊”。总之就是这声音听起来无比的不爽。
李破军也只得老实的回答:“噢,知道了,大娘”。
这时一个听起来舒服多了的温和声音传来了。
“虎奴平日也多来伯父府中与他们走动走动,省得他们成日贪玩,你也传授传授点他们诗词之道,要知道虎奴可是名传长安的神童呢,大伯父府中的好玩意也为你留着呢”。李建成说话可就好听多了,几人也是呵呵笑着。只有傻缺李元吉还在不屑纨绔的吃喝着,不懂气氛。
李渊也是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你们小辈几个要好好相处着”。
酒宴在一股热闹看似温馨的气氛中进行着。
…………万恶的分割线……
营盘交错,横竖有秩的一座军营里,一座规模宏大明显区别于周围小帐篷的军帐中,李世民皱着眉头双手杵在案桌上,气愤的一砸案桌,震得案桌上的简牍兵书一震。
转身看着身后的地图,似是对着空气说道:“实在可恶,如今那王世充仗着城坚粮足闭城不战,战事焦灼,可是如何是好,不知玄龄还有何策”。
这时下首站着的一圆领长袍文士服的人出声了。“哎,将军也应知道,如今这形势主动全在王世充一方,他不出城我等便无法”。原来文士就是日后的千古名相
房玄龄。
说完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但是若再过十天,才无进展,只能退军了,我军粮草不多了”。
李世民闻言眼睛紧闭,深皱眉头,他也知道,关内初定,粮草肯定是不多的。
良久,深深一叹。
“想我等初次出关作战,便无功而还,某家真是不甘”。
过一会儿又似感怀道:“关内初定,实力未大,元气未复,这时征东肯定万般艰难,这情形连我那三岁的虎奴都猜得到啊,都知道王世充既有虎名肯定不是宵小之辈,临行前还劝我不可强攻,只可用计,我等尚不如三岁孩童乎?”
说完又是踱步吟道:“关外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雄军鏖战洛阳城,已报生擒王世充。虎奴啊,为父却配不上你这诗啊”。
房玄龄不由得眼睛一亮。
“将军,小郎君天赋神童,此乃可贺之事,如今虽未建功,却也无过,我们静待十天再思良策吧”。
李破军却是不知道他的腹黑英雄父亲此时陷入了困境。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