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铸剑名匠张鸦九
在李破军期待的目光中,宇文士及说出了一个人名。
“铸剑师张鸦九”。宇文士及略显神秘的说出了一个人名。
然而李破军却听得很疑惑,嗯?张鸦九?怎么没印象呢?好像不是历史留名的名匠噢,转念一想,有可能是高人隐士呢,嗯?只是李破军心里还有点琢磨不着,张鸦九?鸦九?怎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只是到底是什么呢?宛如一丝迷烟琢磨不着,李破军皱眉苦思。
宇文士及看到李破军在哪儿皱眉思考,也是一笑,说道:“呵呵,殿下不知很正常,那张鸦九品性高洁,不行于世,实乃隐世高人,然其铸剑技艺却是冠绝当世的,只是因其低调不为人知罢了”。
李破军被这一打断,也就没有去深究记忆深处那一出关于鸦九的记忆,听得宇文士及所说,也是明白了,果真是隐世高人。
“那伯父又何从认识他呢?”李破军不由得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这么一个高人怎么会被当朝权贵得知呢,既然是隐世高人,那么又从哪里去找他呢,所以李破军不得不急切于打探清楚张鸦九的一切。
“呵呵,那还是吾幼年时与宇文儒童交好,我二人乃是儿时玩伴,共与垂髫之乐,哎,只可以儒童不识时务错事于伪郑王世充,死于王师军中,哎”宇文士及说着说着竟是干涩眼眸以变湿润,语言哽咽,看来是怀念这位儿时玩伴了。
李破军听的是一脸糊涂,宇文儒童是谁?不认识啊,看来也是不出名之人啊,还是投靠了王世充,死在战争中了,又是宇文士及小时候的玩伴,就像如今的李破军和李震杜荷他们一样的,也怪不得宇文士及伤感了。
“伯父节哀,斯人已逝,无可奈何”。
“噢,某失态了,呵呵,年纪大了就是念旧啊,咱接着说吧”。宇文士及又是喝点凉茶,宇文禅师只能一直在一旁傻不拉几的添水侍候。李破军还恶意的想道,这老头一上午喝这么多水咋就不想去撒尿呢,看来果真是干很了。
“殿下可能对宇文儒童不甚熟悉,其人忠厚老实,不善言辞,甚是木讷,呵呵,小时候闯祸了总是他顶锅,呵呵,噢,又跑偏了”。
李破军满头黑线,这宇文老头确定不是搞笑的吗。
“他人品上佳,忠厚君子一个,才能却是一般,呵呵,在伪郑担任了尚书左丞,说起他你等小辈可能不知,但其父你们肯定知道?”
“噢?不知是何人?”
“宇文儒童其父就是前隋工部尚书安平郡公宇文恺”。
“啊?宇文恺?就是建造大兴城与洛阳城的宇文公?”
“呵呵,某就说殿下肯定听闻其名的。”
“那是当然,宇文公乃是不世出的建筑大师,大兴城,洛阳城,仁寿宫皆是伟大建筑,久仰其名了”。
“呵呵,当时某与宇文儒童交好,去其家也是多次,安乐公(宇文恺字安乐)乃是当时名匠名臣,自是交友广阔,来往之人大多也是精通奇巧技艺之人,某那时也是对此颇有兴趣,每次也都是静观他等技艺辩论建造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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