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一直喘着粗气。
二麻子见状赶忙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又说道:“周大哥,先歇歇”。剧容一看也是尴尬不已,周货郎接过水咕噜咕噜便是喝完了,剧容见状又是为他续了一碗水。
周货郎好不容易平过气便是说道:“让,让剧兄好等了,小弟回到我那乱窝中,因囤积货物太多,好一阵找才找到这峨眉山茶,一看总算是没坏,还是原装的,好好的。正打算赶忙回来时,却是碰见我那不成器的表弟来了,只因赌输了钱却来我这儿讨钱来了,好一阵磨蹭才打发了他,因此耽搁了不少时辰,小弟罪过。”
众人一听,不由得大是敬佩,这等为兄弟着想的兄弟可是难得的,看那头上的身上的汗水便知道是一路奔跑过来的,可不就是怕耽误时间吗。还有他那不成器的表弟,赌输了钱却是来找他讨要钱财,他也给了,真是个义气汉子,又是一阵恭维。
剧容听罢却是脸色涨红得不得了,脸上也是直挂不住,人家这样讲义气的为你的那点破事奔波的,都累成这样子,为你那是又掏钱,又劳力的,你还嫌人家来的晚,你特娘的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剧容如是想着。
直对着周货郎一礼嗫嚅道:“周,周兄弟,兄弟我多谢了”。说罢便是直直一揖拜下,周货郎扶起又是一阵埋怨,“既是兄弟,何需见外”。
安抚了剧容,只见他又是说道:“剧兄,现在刚过巳时,正好可以去拜访那陈皮阿四,不如我等此时动身如何?”
剧容听了,也是大为赞同,又是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此番劳烦兄弟已恁多,怎可在烦兄弟陪我,兄弟你自做事去吧”。
周货郎直一皱眉,“俗话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剧兄你的事便是兄弟我的事,都说了不必见外了,莫非是看不起兄弟”。
剧容赶紧赔不是,周货郎又笑说道:“我等同去,一来可以壮壮剧兄声势,二来也可以是认认那名传已久的a陈皮阿四嘛。”
众人一听,连忙应是,剧容无奈,只是一再拜谢。
就这些,一行歪瓜裂枣,形态各异的六人出了郑屠的铺子,直奔西市那陈二麻子的店子而去。
几人都是京城的地头蛇式的人物,自是知道路径的,何况还有陈二麻子这个亲戚在的。
进了热闹繁华的西市,又是路过了那醉过酒的醉仙楼,惹得众人又是一阵馋。
剧容见状道:“若是事成,哥哥我还回来的话,再请兄弟来吃酒,到时候那二麻子兄弟惦记的那啥浑羊殁忽也不在话下,让你们吃个够”。
二麻子几人听了直欢呼雀跃的,倒是让听清剧容话语的路人好一阵鄙夷,切,就你们那样,都不像良家子的,还浑羊殁忽,还吃个够?吃你们的猪头肉去吧。
穿过热闹的西市,接近了那块专卖食材瓜果的地方,也就是像是后世的菜市场一样。
二麻子直领着五人去了一个排面较大的店门口,也没牌匾门牌,只是有一块飘摇的布幌子,上面写着“董记”字,也没像酒家的酒旗,茶铺的茶旗一样写明是卖啥的,只是董记这俩字。
陈二麻子带他们来这儿,愣是让众人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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