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本宫也没有什么话好说。”沐婉嫣嘲讽的笑笑,并不戳穿顾卿尘的自欺欺人,即使是心甘情愿,她也是人,她也会痛吧?告诉顾卿尘这一切,并非是同者惺惺相惜,而是她想要这份痛苦,毫无保留的过渡给她,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若是你,想要自己看的更加清楚的话,就在这儿留一个晚上吧。”
沐婉嫣往外看了看,丝毫不惊讶,道:“这时,他们该是在拜天地了吧?这洞房花烛夜,顾卿尘,你就别去打扰他们了吧。”
洞房花烛夜……慕容君烨和玉黛的。那他们的呢?该是算中毒那一次呢,还是流落乡间的那一次?顾卿尘面无表情,很想起身一如先前离开,可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无法动弹。
沐婉嫣嗤笑一声:“这离嫣宫也不是容不得你,本宫早知道你会留在这里,特地给你准备了床褥,你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吧。”将冗长的长裙裙摆别到一边,款款起身。
“沐婉嫣,我母亲的事情呢?”待沐婉嫣走至门口,顾卿尘才一字一句,道出这话来。
“这样斗争中生存不下来的人,注定只有那一条路,顾卿尘,你也不例外。”
斗争中生存下来的人?照她的意思说来,她的母亲倒是个失败者了。顾卿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既然沐婉嫣将自己的地盘腾出来招待她,她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自正中大殿往后,果然找到了沐婉嫣所说被褥,顾卿尘撩起一角,细细闻了闻,还好,没啥霉味的,她还以为沐婉嫣会伺机报复呢,毕竟沐晴汐,可是被顷夜整的很惨呢,恐怕这辈子,脸上都要顶着疤出没了吧?
顾卿尘将自己裹紧了被子里,和皇后沐婉嫣谈了下来,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天没有完全暗下,闭上眼,耳边似乎能传来此刻王府的热闹,是啊,热闹,那是不同于她的那场婚礼的。
慕容君烨,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皇叔,您似乎还忘记了一个人。”
黑暗中,一身材略显消瘦的人正站于走廊中间,双目怔怔,望着不远处反手伫立,一身红衣的男人。
“这话,不应从你口中说出。”慕容君烨紧盯慕容子衡双目,手臂收紧。
缓缓踏上一步,慕容子衡似是斟酌,“的确皇叔,子衡逾距,但子衡若是不说,怕也不曾有人说,她不该是皇叔您利用的对象,她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利用?何人曾说,是利用?”慕容君烨挑眉,轮廓分明的脸慢慢浮上一层冰霜,是么?在外人的眼里,倒是利用了?那么她呢?
“不是么?为他人做嫁衣,子衡很替卿尘不值。”慕容子衡迎上慕容君烨的目光,明显看到对方皱起的眉。
“是谁允许,你这样叫她?”慕容君烨猛地上前拽住了对方的衣领,弄褶了衣裳。
慕容子衡温润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却掩饰的很好,“皇叔若是在意卿尘,就不会这身打扮。”
慕容君烨眼眸微动,放开慕容子衡的衣领,“若是有下次,本王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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