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么。”方慎安慰道。
“嗯。”柳慧荷梨花带雨的抬起头:“小慎,那石台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方慎想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是坏事,好了,我们下山吧。”
方慎揣着那檀木盒子,里面装着各种以“造化”为前缀的物件,回到柳慧荷家里。
柳慧荷一回家后,就跟小妻子一般做饭去了,而且脸上无时无刻不荡漾着笑容。
方慎则坐在客房,手里拿着那卷造化经,慢慢的翻阅着。
此时,方慎手机响了,一看,是万世平打来的。
万世平说道:“方先生,您恐怕有点麻烦了。”
见方慎沉默不语,万世平叹了口气,这年轻人,才二十出头呢,怎么就跟一个活了几十年的老妖怪一样冷静,淡定。
他只好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跆拳道馆的那些棒子报警了,说他们馆主失踪半个月了,还拿出了我们跟他一起进入流苏山庄的监控视频。”
方慎疑惑:“你不是说流苏山庄一切安全吗?”
万世平回道:“里面的情况,他们自然不知道,但是山庄前面公路上有高清摄像头,把我们四个,清清楚楚全拍下来了。”
“噢。”方慎还是那般淡定:“那他们有什么动作吗?”
万世平说道:“那金忠光别看学艺不精,但是来头还不小,他是韩国跆拳道一个顶级大师的弟子,他那老鬼师父据说在韩国影响颇大,貌似在韩国外交部也有说话的地位,那些棒子放出话来,如果这事不能妥善解决,他们就要请动金忠光那个老鬼师父,直接诉诸华夏外交部!”
方慎冷哼一声:“棒子最喜欢扯虎皮做大旗,这一套他们倒是玩的烂熟。”
万世平的语气有些慌了:“方先生,您怎么还那么淡定啊,这事要是闹到外交部去,没我们好果子吃,少不了要掉层皮。”
万世平的担忧不无道理。
对于他这种只在一个地级市里蹦跶的地头蛇来说,别看他在江海市威风的很。
一旦牵扯到国家层面,他这只小虫子就不够看了。
上头若是为了维护大局,牺牲掉他万世平,有谁救得了他?
在这个事情上,方慎倒是舒服些。
毕竟那些棒子也是知道,自家师父是万世平请过去的。
既然出了事,肯定要万世平负责。
若是刨根问底,方慎都算半个受害者呢。
“万老板,那这些人,在江海市有什么动作吗?他们总不会眼巴巴的等着我们华夏警察给他们消息吧?”
万世平头疼的说道:“有啊,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才来请方先生,恐怕又要您出手了。”
“嗯?”
万世平说道:“那些棒子在江海大学体育馆摆了个擂台,上面还挂着一幅大牌匾。”
“牌匾上面写着八个大字,华夏武学,尽出高丽。”
方慎不禁啼笑皆非。
一个人不要脸,很常见。
但是一个国家不要脸,很少见。
能不要脸一段时间,很常见。
但是能够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不要脸,那也是一种本事。
显然,韩国就是这样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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