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半个小时,安沐唤了我一声,我睁开眼睛看着正在锤着双腿的她。此刻她的双腿肯定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般毅力,帮助我这个丧家犬一般,还经常捉弄她的人,在我还没想清楚之时,手机中又传来安沐重重的喘着粗气,她又加快了脚步
跌跌撞撞滑到了几次,终于看到了一家医药连锁店,安沐对着视频朝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狼狈的她摘下手套,在门口跺了跺麻木的双脚,确定双脚没有了雪才进屋,从口袋颤颤巍巍的掏出钱包,使劲揉了揉两颊,然后含糊不清道:“给我来一些退烧,好一点的治感冒的药。”
视频中,药店老板看着满身泥泞的安沐,感叹道:“这么大的雪,你在雪地里折腾了许久吧?还是真是拼命啊!”
安沐平静的笑了笑,然后拿起手机,对着我说道:“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这边信号应该好点,我已经买到药了,马上就回去!”
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除了给他一个大拇指,什么也做不了
走出药店,安沐对我说雪下的稍稍小了些,可手机中嗡嗡的声音表示着冷风越发的张狂,树木“哗哗”直响,狂风卷着树枝,像魔鬼的爪子在乱舞。这个初冬的夜晚,用它的独特向人们展示了它的冷漠无情。
纷纷扬扬的雪瀌瀌的下着,交织、缠绕成凌杂的油画。安沐在风中狼狈的哆哆嗦嗦,又开始给我哼着歌,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向这寒冷的夜晚‘宣战’,牙齿不住地打着寒颤,手也因寒冷而发抖。
回到家,安沐关了手机视频,迅速的将脏衣服换去,搓了搓红肿的双腿,穿上厚实的衣服,却依旧止不住的发抖。
她并没有休息,裹了个毯子,跑到客厅看着满脸烧的通红的我,又马不停蹄的给我取了杯水,将退烧药给我喂了下去,擦了擦我满头的虚汗,又开始手忙脚乱的煮起粥一切忙完,安沐这才回过神,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双腿。
我就这样注视着她,过了许久,地暖的温度慢慢使得安沐双腿产生了知觉,她跺了跺脚,示意我她没事。在药店医生的建议下,她拿起从药店带回来的冻疮膏将腿整个涂了一遍,然后抱着萨摩耶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等着我退烧
在经历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之后,我在清晨感觉到口干舌燥,终于在煎熬中醒来。
流了一夜的虚汗,衣服有些潮湿。客厅的空调还在对着我“呼呼”的吹着热风,一片茫然中,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就滑了下来。
我双手支撑着起了身,躺在我身旁沙发上的安沐像一只安静小猫,蜷缩在沙发里。
萨摩耶犬抬起头看了看我,继而再次闭上眼睛,不愿再搭理我。我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蹑手蹑脚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很轻,走到厨房倒了杯水,顺便将夜里安沐熬好的粥添了点水,放在电饭煲中重新煮着,待她起来就可以吃了。
今年的冬季,气候极其异常,秋末冬初,极其罕见的暴雪拉开了这个冬季的序幕。
我握着杯子,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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