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与你母后再好好欣赏你准备的节目,如何?”
皇帝都发话了,太子李承乾心里再不乐意,也不敢有怨言,只得躬身拱手,说就依父皇所言。
那魏王李泰倒也淡然,受唐王恩宠如此也无什么得色,只是摸了摸肚子,笑道:
“父皇,母后,此次盛会,时间紧迫略显仓促,儿臣也只有效仿王兄,自民间选了几位美人,献上歌舞一曲了,还望父皇母后喜欢。”
说完话后,那魏王李泰才略微向唐王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躬身拱手,回身举起手来,拍了两下。
台下众人早已屏气凝神,安静以待。但见梨花丛中,有数位佳丽鱼贯而入,站在场中,正是那曲江池牡丹画舫的四位花魁。均是婷婷袅袅,美艳不可方物。
其一一袭黑丝,更衬玉肤红唇,是那黑牡丹;其一白纱裹体,尤显妙曼魔躯,艺名白牡丹;其一红罗抹胸,只叫花羞三分,人称红牡丹;其一黄绢披肩,赛过月中仙人,叫做黄牡丹。
那四位牡丹花魁装束倒是相似,唯独衣色不同,均是轻纱抹胸,流云披肩,未出声便引起赞声一片。
太子李承乾生怕几位花魁的表演抢了风头,故意干笑两声,说道:
“呵呵,四弟果然是文士风流,将那曲江池牡丹画舫的四位花魁也带到这儿来了。只是那毕竟是些风月女子,让她们在此起舞,难免有伤风化啊!”
魏王李泰笑了笑,说道:
“王兄此言差矣,佛经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任他风花雪月,我只笑对长空。那几位花魁均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卖艺不卖身,比作牡丹,只是迎合众人喜好罢了。依我看,将她们比作出淤泥而不染的婷婷玉菏才恰当呢!”
那唐王李世民哈哈一笑,说道:
“泰儿说的有理,寡人也曾听过这几位牡丹花魁的艳名,若非她们有过人之处,也不会跟媚娘一道被那妖人……既然她们来了,不妨让她们歌舞一曲啊!”
魏王李泰点了点头,笑道:
“父皇,母后,待她们起舞后,我再给你们说一段趣闻,才更有意思呢!”
说完,那魏王李泰回身向台下四位牡丹花魁点了点头,随着周边牡丹画舫其他才女轻挥玉指,妙音横生,四位牡丹花魁在台下红毡上翩然起舞,如同四朵彩蝶,上下翻飞,令人叹绝。
那魏王李泰又走到唐王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身边,一指场中四位花魁,说道:
“父皇,母后,我曾因这四位花魁,结识了两位朋友,儿臣认为他二人是世上少有的俊杰,想给父皇和母后说说那段趣事。”
那唐王李世民生平最爱结交好汉,身登九五之尊依旧不改初衷,若非如此,当日在长安茅山宗分坛杨骐等人的喜宴上,也不会与魔族众魔圣相见如故,开怀痛饮了。听魏王李泰这样一说,当下来了兴趣,便挽着儿子的手,要他讲与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