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要摇出什么花样来,天下人会耻笑哦。”
说完,用那肿了不少的毛手慎重的摇了又摇,确定无疑后,小心放在桌上,这才舒了口气,得意洋洋的道:
“这回我依然摇的最大!”
几人一看,果然是“最大”,“最大”两个字。什么意思?就是最大两个字啊,原来那骰子早已化为齑粉,写成“最大”两个字。杨骐“噗嗤”笑了,这老牛真有趣,小官也笑着道:
“果然最大啊。”
老牛忘乎所以,钟离先生沉思不语,指了指桌子,老牛一看,最大。没问题啊,最大嘛,六六六自然最大嘛,咦,我的六六六呢?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伸手将杨骐身前的珍珠抓了一半左右,嚷了句:
“如今我是头一回,有些不地道!还望杨骐小哥见谅,我也不敢全拿,就拿这万两黄金‘赢’你五六十粒宝贝,他日有缘再见,老哥我再设宴赔罪,告辞!”
一阵风后,无忧亭中没了老牛的身影。
“哈哈哈哈……”
那小官公子放声朗笑,杨骐也是呵呵不止,往日乐呵呵的钟离先生偏偏不笑了,或许是眼馋老牛留给杨骐的万两黄金吧。
老牛这么一搅合,赌是赌不成了,钟离先生让小婢上了几杯清茶给几人解了解渴。那小官起身道:
“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能遇到牛先生这般趣人,小官此行不虚啊;能结识钟离先生和杨骐兄长,小官更是欣慰啊。这天下定然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小官已迫不及待想去走走看看,不如今日就此别过吧。”
“小官公子,你的黄金和珠宝……”
“呵呵,杨大哥你都摇出二十一点了,小官我已说过是你的,自然就是你的啊。若是有缘,来日再会啊。”
那小官说完,径自与他两位仆人上了亭旁小舟,向那无边荷花丛中荡去,只留下几株莲花轻摇,几片荷叶微颤……
待那花叶又如画卷般静了下来,杨骐一声叹息,这小官来去匆匆,潇洒自如,与他倒也投缘,如今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日渐西沉,红日映照在碧荷红莲上,都多了几分娇艳妩媚。杨骐与钟离先生品茶赏荷,赞美这大明湖风景如画。又过了片刻,钟离先生问道:
“先前在忘忧居,小哥说找我有事,不知此事方便讲不?”
杨骐这才想起正事,连忙将戴无影所托的事讲了一遍,说道:
“不知我那戴大哥欠先生多少赌资,杨骐代他还了吧。”
他现在有钱啊,老牛留了万两黄金不说,小官还留了两千两和诸多珍稀珠宝,自然更有底气说这话了。
钟离先生笑了笑道:
“不知那戴大 ** 了什么好运,遇到你这般仗义的兄弟,他欠我倒也不多,正好万两黄金,先前你摇出二十一点,两下抵清算了。”
杨骐暗暗咋舌,难怪那日戴无影推三推四不敢来,他可真能欠啊。万两黄金,他是怎么欠的啊?钟离先生看他的表情,又笑着道:
“杨骐小哥不相信?”
“不是不信,只是好奇他怎么会欠先生这么多钱啊。”
“我看小哥你也不是一般人,就与你说说吧。”
“这万两黄金是当年他在海市蜃楼欠人家赌债,我替他垫上的。”
“哦?海市蜃楼?”
“那是个传说中的存在,说不出的神秘莫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也不知道主人为谁。”
“它在什么地方呢?”
“没有人知道,如非机缘巧合,纵使你有天大的神通,也捕捉不到它的痕迹。”
“先前那老牛不是说要与你去哪里玩个痛快吗?”
“这个又要说到那泰山戴大脚了,一日他在玉皇顶游荡,与那无边云海中忽然发现一处极热闹的好去处,其中的人虽然大多穷凶极恶,不似常人,但都是以赌为乐,倒也相安无事。那大脚心痒难耐,就要跟着赌一注,那里正是海市蜃楼,楼中人看了看他,说他的天赋倒也罕有,可以压一注,结果他输了,那楼中人竟然要剥夺他的神通,大脚无奈说宽限一日出去凑钱。”
“也是我倒霉,正好去泰山找他讨赌债,相识一场不忍看他就此遭此劫难,就跟随他到哪海市蜃楼还了赌债。也因此得以见到了那神秘的地方。”
“那里赌博各凭手段,我哪里敢轻易试上一试,只是又不甘心自此离去再也没有机会到哪神奇的地方,就花了些黄金买了张门票。后来有次喝多了向老牛炫耀,他才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多买几张啊?”
钟离先生白了他一眼,道:
“十万两黄金一张,你买几张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