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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知道卫敏这是为她好,便含笑打住她:“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不过,说着的,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感情这东西,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真怕她继续劝自己把安晋扑倒,就忙说出去看孩子。卫敏嘀嘀咕咕:“真搞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结婚不就是找个条件还可以,人也长得还可以,对自己又好的人结婚吗?安晋比秦厉好一百倍!”
——
梁晓可真的没想到,秦厉居然这么不节制,几乎每天都要翻她牌子。虽然有些无奈,但想着他不过图新鲜,毕竟几年都没碰过她吧。她想,等他腻了,或许没到三年他就自动解约了呢?
不过,令她有些惊讶的事,她整夜惴惴不安地等他来兴师问罪,他回来后却只是一脸不悦,倒没有质问她什么。
他们缠绵之时,她当真走神地厉害。秦厉顿时有些烦躁:“你能不能专心些?”
梁晓可担心这又担心那得,哪里专心得了?却也只能稍稍收敛,秦厉松开她,开了灯。梁晓可躲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双眼睛。
“想什么?”秦厉穿上睡衣,起身喝水,然后站在床边,盯着她问,不过却也是淡淡的语气,没有怪罪的意思。
“你不骂我?”她眨了眨眼睛,还是有些害怕地问。
听她这么问,他不禁觉得好笑:“我很爱骂人?”
讲真的,他们结婚三年,他没骂过她,不过冷暴力对她的伤害更大!有时候,她觉得,做错了事,还不如被骂骂,也好过他一脸阴沉不理不睬啊!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却情绪低落的垂下眼睑。
秦厉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有心事,只是从前他看出来了不闻不问罢了。他道:“因为今天的青花瓷?”
她又抬眼,看向他,然后点点头:“嗯!听说那个很贵。”
“连比它贵的酒都被你摔了,还在意这个?再说,你比它们都贵!”秦厉打趣道。
梁晓可有些不相信地望着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后面那句,她竟觉得有些宠溺。她想,大概是女生都爱幻想,自己喜欢的男子很平常的话,很平常的事,都会去臆想吧!
不禁又把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
梁晓可不知道,她这一副委屈又失落的模样,到底有多忍人怜惜。秦厉只觉得口干舌燥,又去倒了一杯水。
或许是这种难以被掌控的情绪让他烦躁,喝完后,他走过来,有些许不耐烦道:“安晋都替你求情了,我哪能不原谅你?”
梁晓可第一感觉,他这话有点酸味。但是后来想想,或许只是纯粹的带着怒意吧?自己还是不要误会的好。
今天下午安晋不放心,又特地打电话跟她解释说,他跟秦厉在生意上有来往,秦厉是个理性的商人,不会因为一个花瓶而丢了比这花瓶大好几十倍的利益。
想了想,她总算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气。这细微的变化,落入秦厉的眼里,顿时让他心里堵了口气。
他解释她都不相信,这一提安晋她就放心了不成?
梁晓可斜眼看了他一下,见他脸色阴沉,又不禁有些担忧。她看着他犹豫着该不该问,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眸子的怒意越来越深。
她已经百分百确认,他是在生气,思忖了好几秒,他刚才说花瓶的事已经不气了,那是因为红酒的事?她怯怯地将被子往下移,露出个脑袋,道:“我不该砸了你的红酒。”
秦厉别过头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上床钻进被子里。梁晓可以为他又想碰她,就连忙关灯。他却只是从她身后抱着她,什么也没说。
秦厉这么帅,又是她喜欢的人,她衣不避体地被他这么抱着,没感觉才不正常。她觉得脸蛋烫的很,也有些难受。
梁晓可躁动不安地,但他又没有要她的心思,她觉得如果这一晚上都这样,她肯定会心力交瘁而死,忍了大半天才大着胆子问:“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我?”
她一向对他冷冷淡淡,就连云雨之事也从不主动。他哪里知道她是定力好,能忍耐而已。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不愿意她不乐意和自己亲近。又想到她珍藏安晋的照片这么多年,眼睛也没睁开,冷笑道:“是不是换成他这么抱着你就乐意了?”
说着,却像个叛逆的孩子,反而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