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块硬骨头。”
女人嘟囔着“大惊小怪”,忽然又脸色微变:“有人靠近咱们了。”
宫明觉一愣:“我怎么没感觉到。”
“女人的直觉。”银澜拔出腰间的短剑,一个翻身割开营帐,面前便是一柄漆黑的剑。
手持黑铁剑的秦天在外边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黑铁剑已经抵了上去,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进去。”
人畜无害的模样,却是让这两个仙桥修士头皮发麻,银澜本能地步步后退,三人对峙在了营帐之中。秦天剑芒振动,那女婢当即昏死过去,无形的威压将这小小的一片空间笼罩起来。
毫无疑问,这个手握黑剑的男人,是一名仙桥修士,银澜和宫明觉第一时间权衡着他们二人能否应付得来这个无声无息摸到近前的修士,但却迟迟没有得到答案。秦天出乎意料地收了剑,大咧咧坐下,“我要杀你们的话早就动手了,大家难得结仇,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这话说得颇为轻描淡写,可宫明觉却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下来,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直觉,也许
这个人能够越过无数道防线来刺杀他们,这怎能让他镇定!
银澜身为女子最是感性,她笃定自己看人不会有错,也收了兵器坐下,自己倒了杯酒,“云罗这么强的人不会是手下,你是云罗如今的统治者?”
“可以这么说,但只是暂时的,我跟你们本质上差不多,但我的手段要厉害一点。”秦天睁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仙桥修士,仙桥第一阶段,这算是天界外围所能触及的最高瓶颈了。
宫明觉冷声道:“你就这么肯定你敌得过我们两人,敢只身前来?”
“第一。”秦天竖起食指来,“我能否敌得过你们两人并不重要,因为你们既不会贸然动手,即便动手了也不敢出全力。第二嘛,你们就真的那么肯定,我是一人潜入吗?”
宫明觉和银澜顿时浑身渗出冷汗,如果真的像面前此人所说,那他们正处在极其不妙的境地之中!秦天从容不迫地道:“我是云罗的王,秦天,你们对于我而言,是绝对的侵略者,但如果要称作敌人,还远远不及。我能肯定你们没有击杀我的把握,而我却有,这一点不必尝试,你们是仙桥修士,这个风
险到底冒不冒得起,自己应该心里有数。我本应该取走你们其中一人的性命,作为惩戒,但我注意到你们似乎很需要我手中的某样东西,咱们不妨做一笔交易。”
银澜寒着脸:“我们从不和别人做交易,既然你手中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我们就亲手夺走!”
秦天笑道:“本以为可以节省一点精力,没想到你们这么狂妄自大。”“狂妄自大的是你,小子!”宫明觉忽然暴起,手中倏然闪现出一对圆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