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这都能让她嗓子发热。
小丫头也够没良心的,他不主动给她打电话,她连个影子都没有,程墨安何时被人这么吊过?
“几点拍完?”
陆轻晚身后还在奔跑跳跃追逐,显然还是没过,“不确定呢,凌晨以后吧。”
客厅的电子钟显示晚上十点一刻,他毫无睡意,这是本周第三次借工作消磨夜色,今天是周三。
“嗯,想吃什么吗?”
陆轻晚有点莫名,“突然觉得榴莲披萨还不错。”
“嗯。”
手机上出现结束通话字样,陆轻晚内急,找卫生间泄水。
“1023的房间钥匙拿到了。”
“很好,她还在外面,把东西放进去,只要两滴她就……”
陆轻晚坐在马桶上,泄完水通体舒畅。
玛德,1023是她的房间号,。
总有刁民想害朕啊!
两滴?毒药?
明白了,一定是某种让女人发疯的不干不净的药。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一招呢,现在人家写小说的人都不用这么烂的梗。
陆轻晚跟上棒球帽男人,看着他溜进了1023,动作娴熟,行家里手的做派,时间拿捏的到位。
确定男人已经得手,陆轻晚不急不慢的旋开了锁孔。
房间没开灯,黑漆漆一片,窗户开了半边,月光投射进来,照亮了茶几上水壶。
陆轻晚“啪”关上门,环臂靠着门板,“朋友,来做客怎么不打声招呼?”
黑暗中,男人呆了!
不是说确定没人吗?!她怎么回来了?!
踏马的!
男子心中畏惧,第一反应是跳窗离开,然而这里是十楼,地面上是草坪,直接跳必死无疑。
陆轻晚完全能想到男人的心思,“门锁死了,你出不去,跳窗倒是可以,不死的话也就是断几根肋骨或者摔裂开心脏,当然,你还有第三条路。”
男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但从未见受害者这么冷静的,反而不淡定了。
“什么?”
陆轻晚摸摸鼻尖儿,啪嗒打开了灯,男人黑色帽子,黑色运动服,瘦高身材,目测不到三十岁,“收买你的人给你多少钱?”
既然走到这个地步,男人也来了兴致,“五十万。”
白若夕还蛮大方的,下个毒药就五十万了。
“呦呵,哥们这行高收益啊,就是风险大了点!不过掌握好技术要领也不怕。这样吧,咱们合作个事儿,我给你一百万。”陆轻晚完全是开玩笑的语气,一点也没把他当成敌人。
选择害人,要么心术不正想来钱快,要么是遇到棘手的事儿铤而走险,她相信这位仁兄属于后者。
年轻男子掀掀帽子,露出瘦削的下巴,“你说。”
……
陆轻晚回到片场,第二场戏终于结束。
“制片人终于回来了,我们累成狗啊,求安慰。”场记小王诉苦。
陆轻晚大手一挥,“那还不简单,不想回去睡觉的找个地儿撸串喝扎啤,费用算我的!”
“陆总威武霸气!膜拜膜拜!”
“陆总帅!!年度最帅制片人!”
杨娅手里拎着两瓶矿泉水,旋开一个递给庄慕南,“嘿,今天真的很棒。”
庄慕南解开戏服扣子,里面的衬衣湿透了黏在身上,纤薄的白色衬衣露出了肌肤颜色,还有身前的两点……
呃……
杨娅的视线好巧不巧,庄慕南尴尬的又把衣服给穿上了。
“谢谢,你也是,很棒。”
闷声喝了一口水,额头上还是热汗,都十一点多了怎么还这么热?
杨娅双手抱着矿泉水瓶,抿唇,“一会儿大家去吃烤串,你呢?”
庄慕南从不吃那些东西,“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有我的戏。”
夜色葱郁,月华似水,繁星被云层覆盖着,朦胧又羞怯。
正是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的好时候。
“我也不去,要保持身材,吃多了很恐怖,我跟你一起回酒店吧?”杨娅身上的戏服还没脱,聂冰给她化的淡妆正好迎合了天边的月华之色,浅软薄魅中流露出少女的娇憨。
她跳舞出身,一步一动都格外灵动,如同舞蹈家杨丽萍用肢体演活的孔雀。
出于礼貌和修养,庄慕南说不出拒绝,但并不想让她误会什么,“先换衣服吧。”
“好啊!我很快的,回酒店再卸妆!”
杨娅跑的轻快,背影都是喜悦。
两人的小别扭,全被陆轻晚不经意的看在眼里,噗嗤笑了。
“球儿,扛个摄影机跟我来。”
叶知秋肚子饿,想一起撸串呢,“干嘛?都拍完 了啊。”
陆轻晚狡黠的眨眼,一肚子坏心眼儿都在她眸子里,“当然是拍比电影还精彩的东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