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我中毒了,现在很难受。”
“呃,呃……我们可以……用别的,别的……”
屋里传来男人愤怒的低吼:“你想要我找别的女人解决?”
“我是说……用别的……别的方式……”
……
入夜,华轻雪和傅廷烨毫无悬念错过了晚饭时间。
华轻雪饿得肚子咕咕叫。
傅廷烨神清气爽打开房门,叫欢儿端了饭菜进来。
华轻雪连筷子都捏不住,手抖得厉害……
傅廷烨心情极好,一向大男人主义的他竟然也能温柔小意的给华轻雪喂饭喂汤,耐心十足。
然后他胃口大开吃了三大碗饭!那叫一个通体舒畅、心旷神怡啊!
华轻雪默不作声看在眼里,心想:幸好用的是手……
要是别的……真心承受不起啊!
……
程婉妙醒来时,已经深夜。
府里的宴会早已散了。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床幔上缠绕的金丝刺绣,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程婉妙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寒意。
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傅老夫人,不顾她的名节与清白,叫她喝下那样龌龊的药。
傅廷烨明明可以顺水推舟接纳她,却冷酷无情的把她打晕,抛之不理,自行离去……
程婉妙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苍白的脸色衬出几分阴森。
她想,这世上的人,果真都是利字当头,无论男女,无论老少,无论是至亲,还是陌客。
傅老夫人领着那么多人浩浩荡荡过来,想必是打算让傅廷烨在众人压力下,不得不认下亲事。
那么现在呢?没有得逞的老夫人,是否正在气急败坏?
思及此,程婉妙唇角的笑意更深,更冷。
她本以为傅老夫人待她多少会有几分真心,如今看来却全成了笑话。
从头到尾,老夫人只是想利用她夺回爵位!
也罢,既然你不仁,那么……就休怪我无义了。
还有傅廷烨……
不肯娶我,是么?那我就偏要你娶我!侯府少夫人只能是我!
程婉妙深深吸气,缓缓从床上坐起。
丫鬟听见动静看过来,见她醒了,急忙上前问:“小姐,您没事吧?老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说等你醒了赶紧过去。”
程婉妙神情淡淡的,说:“是吗,等我梳洗后,再去见姨母吧。”
她的样子实在太过沉静,引得屋里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程婉妙却已经径直走到镜前,语气平常:“愣着做什么?为我梳头。”
“……是,小姐。”
……
夜深人静,老夫人的屋里还亮着灯。
程婉妙木然的站在屋檐下,提起裙摆,慢慢走进去。
“你来了。”傅老夫人哑声开口,却没有看程婉妙一眼。
烛光为老夫人侧脸的轮廓打下阴影,使她整个人显得愈加苍老。
“姨母。”程婉妙轻轻喊道,柔弱的声音里带出哭腔,仿佛万般委屈。
老夫人却不为所动,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程婉妙,“说说吧,怎么回事。”
程婉妙红了眼眶,“我听闻姨母有事要交代,便在那屋里等着,后来表哥来了……他,他……”
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样子。
傅老夫人见程婉妙如此,冰冷的表情有些松动,只要傅廷烨碰过程婉妙,她就能名正言顺叫他娶程婉妙!
“他如何?他碰你了?”傅老夫人急切的问道。
程婉妙眸底闪过一丝嘲讽,面上继续委屈的说道:“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我动手动脚,还扯我的衣裳……”
说到关键处,又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了。
“后来呢?!”傅老夫人气恼的拍了一下榻沿,“为何屋里不见他的踪影?!你倒是快说啊,否则姨母怎么为你做主?!”
程婉妙哭诉道:“后来……表哥像是喝醉了酒,发起狂来,他力气很大,我被推倒在地上,撞到桌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个孽子!”傅老夫人怒喝一声,眼睛里却闪现喜悦的光芒。
程婉妙垂泪不止,“姨母,表哥为何要这样对我……要是被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
“你放心,姨母不会叫你白受委屈。”傅老夫人斩钉截铁说道,“这侯府少夫人的位置本该是你的,如今你表哥做错了事,婚事也该提一提了!不能再让你这么没名没分的住在这里!”
程婉妙面上哀泣,心中却在冷笑。
且看你们母子如何斗上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