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树也听明白了这个经过,他生气的看着刘氏,上次将王氏给打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一点儿的教训都没有吸取,真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明明都已经告诫过她了。
可是现在居然还闯了这么大的祸,那可是大房不像是二房和四房会有些顾忌,大房要是生气了,他也要担心一些的,这刘氏的脑子为什么就这么的蠢呢?
韩树瞪了一眼刘氏说:“还不赶紧的跟过去看看,到底情况怎么样?”
刘氏听到这话赶紧的点点头,很快的就到了大房的屋外,而韩天华这个时候也将大夫给请回来了。
大夫给张氏仔细的看了伤口,说:“没事,好在那饭已经在桌子上放了一会儿,要是刚出锅的那就麻烦了,现在只要好好的抹药就行了,这水泡让它自己破就行了,不要去挑破,不过这烫伤是肯定会留下疤痕的。”
张氏现在心里已经恨死刘氏和陈氏了,听到自己身上还会留疤,心里就更加的难受了,这女人不管什么年纪都是爱美的,好好的身上突然有了伤疤,谁的心里能舒服。
韩福厚点点头,“多谢了,您给开些药。“
大夫点点头,给张氏开了些抹的药,然后就收拾自己的药箱,而那边的韩福厚转身就去找刘氏拿医药费了。
刘氏看到韩福厚开口就要朝她要二百文钱的医药费,她的心里就满是不高兴,“怎么这么多的银子?”
韩福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张氏被烫伤了,大夫给开了些药,这些钱自然是要给医药费的,要是娘你没有将张氏给烫伤,这些银子自然就不用出了。”
韩福厚的话让刘氏很生气,她瞪大眼睛看着韩福厚,“老大,你现在可是厉害,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是吗?你也不想想你们家现在的一切都是谁付出的,你们儿子能上学,女儿能嫁到县城里去,这可都是我跟你爹压着家里其他人,你们能做到这些吗?”
韩福厚的神色有些尴尬,虽然这些他的心里都明白,可是被刘氏当着面这么说,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最能耐的人,那么其他的人为了他们家付出都是应该的。
韩树也深深地看了一眼韩福厚,“刘氏,给拿钱吧!老大,你现在这心里是完全的看不到家里人的付出了。”
说完他转身就出去了,中午的饭给打倒了,一家人都没有吃饭,他也没有心情吃饭了,这个家真是越来越乱了,根本就让人都不知道以后到底应该怎么办?
他的心里也很乱,所以也没有心思吃饭了,转身出去转悠了。
刘氏有了韩树的发话,也赶紧的去给取了钱,然后就不高兴的将房门给关上了,整个韩家都没有敢再说要吃饭。
这一时间家里安静的要命,明明是大中午的时间,可是家里却根本就没有丝毫说话的声音,这种气氛让家里的人都很不舒服。
张氏这边,韩福厚给了钱之后大夫就离开了,而他则是坐在屋里思考着问题,这一切的根源就是韩天华现在不是秀才了。
要是他还是秀才的话,自己的爹不会失望,娘不会为难张氏,而家里的其他人也不会一直的憋屈,看他们一家子也不会觉得不顺眼了。
张氏慢悠悠的醒过来,看到韩福厚坐在炕边想事情,她也没有出声而是陷入了沉思,这种情况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啊!
自己儿子的事情她也觉得很心痛的,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全怪儿子呀!他也不想的不是吗?
韩天华这边也很难受,今天他去地里干活了,因为爹和爷爷都说他现在已经不能读书了,就要学会种地,这样子以后也不会饿死,要是不种地,他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了。
所以他跟着下地了,可是这种地实在是太辛苦了,他根本就不是种地的料,这么多年都没有下过地,今天去地里只是拔草而已,可是他还是累的不行。
从心里觉得自己不适合种地,可是要是自己不能找到事情做,这个家里也不会容下自己的。
韩天华觉得很郁闷,躺在炕上,想着自己娘今天受的委屈,觉得自己真是不孝。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要是自己可以恢复秀才的名头那不是一件好事吗?就算是不能去读书,但是可以去镇子上的铺子里找活。
而且有秀才的名头在,家里的地也可以不用交税,到时候他就是不去地里干活,也不算是在家里吃白饭的。
韩天华这么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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