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任这个人,从陕西跟随李自成打到开封,然后从开封打到了山西。北京失败后,刘体任被调动到信阳,统领两万大军防守信阳。
朱由菘明白,李自成这么安排,完全就已经将刘体任抛弃。
大顺已经彻底放弃中原,现在,大顺军已经全力经营着西北潼关以西的地界。这就说明,在河南的大顺军七万多人,只不过是李自成的弃子而已。没有任何作用。
“刘体任还是一个能打的将领。”说完这话,朱由菘指了一下面前的陈诚后低头想了一下说道:“飞鸽传书,如果能够招降刘体任。尽量招降。”
信鸽这个东西,在明朝不稀奇,只不过有时候情报送不到而已。但是,当前情况下,也只有用鸽子,才能够将情况快速送过去,不然,等人过去送信,恐怕信阳早就已经打下来。
“知道了。”陈诚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信阳郊外三十公里的一个平原上,此刻,骄阳似火,身穿黑灰色军服的大顺军,正排列在北面,静静的凝视着在两百多米外。同样雅雀无声的大明军。
弓箭手面前,十几人身穿黑色铠甲,正围着一个一米七五的汉子,这汉子手中斜拿着一杆铁枪。头顶一个白色粘帽子。头顶上的红缨以及他手中长枪的红缨,证随风飘扬。
马蹄不时的响动,这个人轻蔑的看了一下对面摆列的整齐的明军,露出意思笑意。
“刘将军,对面明军列阵整齐。看起来非等闲之辈啊。”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了一下不停的扯动马缰绳的刘体任后说道。
这人正是刘体任,大顺军信阳守将。几天前,他探听大规模明军从南面往信阳集结,当即他就下令本部两万三千人马的一万五千人,前往从南通往信阳的必经之地陈家沟集结。准备在这里将其击退。
来这里两天后,果然,在今日。探马来报。远处尘埃四起。遮天盖日,他断定是明军前来,因此在这里摆开阵列,等候明军到来。
果然,一刻钟前,滚滚而来的明军就和自己相遇。
自己并没有趁对方没有展开发动攻击,这在他看来胜之不武,因此,等到对面摆开整列后,刘体任这才上前。
不容小视,光是好看的整列有什么,而且,对方还有那种废物一样的火器军。
这种火器军,在刘体任这里就是被忽视的存在。
当年,孙传庭的火车营,还不是一次次的败在了陛下面前。
刘体任听了副将的话,微微一笑后再一次的观看着对面的阵列。
弓箭手,盾牌手配合得当,长枪手静静的站在盾牌手的后面,而最远处,是密密麻麻的骑兵,这些骑兵,现在都侧后面,应该是为了冲锋。
这些兵力的配属,刘体任都理解,但是,让他十分不理解的是一个问题。
在距离明军身后两百多米的地方,明显有一队人马,那些人马周围有上百人在保护,而这些人保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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