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没有问...”
媛媛没有想到楚惠会这么问,一时间说不上来。
“你看看,嫂子你看看,连人家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要嫁给人家?这像什么话?”
袁晓峰听了又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女儿对楚惠说。
“你别一个劲儿的逼问孩子好不好?媛媛也没有说要嫁给对方嘛,年轻人谈恋爱不是很正常么?”楚惠帮着媛媛说话。
这个时候在楚惠看来,不是帮她说话,而是消除一些袁晓峰的怒气。
毕竟上了年纪的人,万一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袁晓峰这辈子就服楚惠,至少有二十年丝毫不受楚惠待见,一直被她冷眼、冷言冷语对待。
这些年好不容易得到了楚惠的原谅,不仅如此,还被楚惠当作亲弟弟一样来看待,他很珍惜这份情谊。
所以,遇到他拐不过弯来的事儿,谁出面都不好使,唯独楚惠出面说一句话,他就立即服服贴贴的。
连袁毅和媛媛都常说他:爸爸只服姑姑一个人。
他则说:“不是爸爸只服姑姑,而是爸爸亏欠了姑姑的。”
他心里一直有件事儿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来。
那就是当年丁家大宅着火的那夜,他就在抚州城内,当时他已经在解放军部队里,奉命化妆成老百姓前往抚州城。
那时他已经知道机场会在什么时间被包围,丁伯豪他们也一定会得到情报提前上飞机。
这些他都是事先能预料到的事儿,丁家大宅起火的当晚,他不知道楚惠返回了抚州,因此也没能过去看看起火情况。
若是当时过去看一看就好,就会看见楚惠和李士聪。
他就可以告诉他们快走,飞机有可能会提前起飞。
这件事儿说起来也根本不能怪他,但是他却在心里自责了一辈子。
所以,他觉得自己亏欠了丁伯豪和楚惠很多,他们夫妻分隔了大半辈子,甚至可以说是一辈子,都怪他那夜没有去凑热闹看起火情况。
这事儿他还没脸说出来,他怕说了会被李士聪和楚惠痛恨自己。
“好了,晓峰,你去车间忙你的吧,家事儿回家再说,在这儿别说孩子。媛媛,你们几个跟我到办公室去。”楚惠见气氛有些就僵,忙圆场。
袁晓峰只得忧心忡忡地回到岗位上去。
这边几个人既为出了新款高兴,又为媛媛的婚事担心。
而香港的小健则接到美国家中的电话,母亲生病了。
当他赶回家的时候,青宁已经出院回到了家。
“妈妈,您身体怎样了?”小健放下行李直奔母亲卧室。
“小健回来了,我都说了没事儿,你爸把你喊回来的吧?”青宁埋怨地说。
“儿子这么大了,父母身体不舒服叫他回来看望看望不行么?”丁伯豪坐在床前不悦地说。
“应该的,应该的,爸妈身体不舒服,我理应回来照顾才是。”小健连忙回答,不然一个慢了,父亲就揪着母亲吵起来。
从小,他只知道父亲对母亲特别好,什么都依着她、宠着她,从来不对她大声。
可是,他们步入晚年后,总听到父亲对母亲大呼小叫的,就跟使唤丫鬟一样。
他很纳闷地问过母亲两回,为什么爸爸老了对您反而不好了?
青宁回答说:“不是你爸爸对我不好了,是你爸爸老了,老人老小孩,变得任性了,所以咱们要原谅你爸爸,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所以,爸爸再对妈妈大呼小叫时,他也不再介意。
“儿子,你跟老子说说,你最近去大陆有没有什么收获?”丁伯豪坐在椅子上大模大样地问。
“爸,真对不起您!最近也没有任何收获...”小健有些难过起来。
“孩子啊,没事儿,慢慢找,毕竟已经几十年了,很多地方都变样了吧?不好找就慢慢找,一定会找到的。”青宁半躺在床头安慰儿子。
“对了,上回我和你妈给你的那个戒指呢?”丁伯豪突然问。
“戒...戒指?在不...在香港我住的公寓里...”小健低着头掩饰道。
“小健,那枚戒指要保管好,那枚戒指是你楚惠妈妈的,等你找到她的时候,她若是不敢认你,你拿出那枚戒指给她瞧。”青宁轻声对儿子说。
“什么?”小健心里大惊。
原来那枚戒指有这么个来历?
他还以为是自己母亲的戒指,让他留着将来找到喜欢的女孩好给对方。
他也确实记得父母亲当时就是这么对他说的,为什么那会儿就不把真实原因告诉他?
说了他就不会把戒指送给媛媛了,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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