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在这里住了几天,倒是相安无事,虽然这小子嘴巴毒了一些,不过也不怎么惹事情,每天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
就是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抱着陆锋睡觉。
这一天,陆锋和漫漫正在客厅看电视,忽然门外响起了陆权的声音。
“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一个奔四的猥琐大叔,和一个十几岁的女和尚住在一起,一看就没有血缘关系,世风日下,这世道,怎么就成这样了,女和尚,你也不要叫什么和尚了,就叫淫僧吧。”
楼上传来怀安暴怒的声音:“臭小子,你在干什么,分明是你来我家偷东西,快把东西还给我。”
陆锋连忙出门,这一看,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陆权也不知道怎么进了怀安和忆慈住处,顺手就将一副对联给拿了出来,没想到正好碰到两人回来。
“一副破对联而已,我是小孩子,给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小气啊。”
“看什么看啊,一看你们就没文化,写不出这么好的字,肯定又是从哪里偷来的,淫僧加盗贼,真是绝配啊。”
“来人啊,打小孩啊,打小孩了。”
陆锋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屁孩躺在地上撒泼,手里死死拽着那副对联。
他揪住陆权的耳朵,道:“不要在地上打滚,又要让漫漫给你洗衣服。”
“你又不是我娘!”陆权气急。
陆锋翻了个白眼,连忙对着那怀安两人道歉:“不好意思,远方亲戚,可能以后这家没人。”
“诶!”
陆锋看着那对联,装作惊讶道,“这不是我家门上的对联吗,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是最近风太大吹过来的。”
怀安皱眉。
忆慈心里却在滴血,不过一想到陆锋不久之后会死去,到时候拿回来就是,也就没说什么。
“陆哥哥,既然如此,就是个误会,只不过这孩子的嘴巴太损了,当心祸从口出。”忆慈乐呵呵的看着陆权。
陆权嘴巴一歪,哼了一声道:“淫僧,你乱说什么,明明是你们偷了这对联,我诅咒你们祸从菊花出。”
忆慈气得面红耳赤,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家伙,跟个市井小人一样。
但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个俗人。
怀安对着陆锋点点头,而后带着忆慈回到住处。
他们两人这几天已经为自己寻到了山头,倒也心满意足。
“这死小孩!”忆慈骂了一声,最后连忙闭嘴,一副羞愧的模样,“罪过罪过,师尊让我潜心修德,没想到还是控制不住。”
“师妹已经做的很好了。”怀安淡然,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旋即,又有些凝重,“我已经感受到妖族的动静,恐怕他们不久后就会行动,这一次陆锋怕是在劫难逃,而且还有一些山里的势力,想要来会一会这个陆锋,如果谁真能杀死他,或许能够在那些大能面前露脸,哪怕被记住个名字,也是莫大荣幸了。”
“师兄不参与吗?”
“我们看戏。”怀安颇有深意道。
“当然,在看戏之前,先去那灵矿之处拜见前辈,免得说我们没有礼教。”
……
等到傍晚,两人焚香、沐浴、更衣,细细洗过双手,心平气和,来到了酒吧门口。
“按照灵矿的位置,那位前辈应该在这间酒吧里。”
忆慈点头,面色严肃,他们以为这边也是婆婆安排的。
两人齐声,拱手弯腰:“三仙门弟子,特意前来拜见前辈。”
等待了数分钟,不见有动静。
两人倒也不急,而是又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嘎吱——”
门开了。
人还未出来,一道尖锐的声音反而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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