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郁醒来。看到骆钧仁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守着她一夜。现在还在沉睡之中。
季郁从床上做起来,欲下地。发现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在牵制着她。
她小心翼翼的,半蹲着站在床上,伸手去够头顶晾衣绳上挂着的一件洗干净,晾好的白衬衫,将之揉成一团,塞进他手中,然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她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便蹑手蹑脚的走出卧房,去洗漱,做早餐。
骆钧仁被闹钟扰醒,看到床上的季郁早已不见了踪影,自己的手中被季郁用白衬衫作为助她逃走的“作案工具”,身上还盖着,留有她体温的,充斥着她身上独有的那种薄荷混杂着茉莉香气息的被褥。
骆钧仁笑了笑,将手中的衬衫和身上的薄被丢在床上,起身,来到客厅去找她的身影。
他看到季郁站在餐桌前摆碗碟。
骆钧仁倚在她房间的门上,抱着手臂,对她吹了个口哨。
季郁抬头看他,轻声说道:“去洗漱吧,可以吃饭了。”
骆钧仁洗漱过后,坐在餐桌前用早餐,对在房间里整理的季郁说道:”你多少吃一点。昨晚你吐的,肚子里还剩下什么了?“
季郁回答道:”我是真的没有胃口,胃里很难受,吃不下。还有,导演,我声带也受到损伤了,今天排练的时候,有可能不会完成的很好......但是我会尽力的,好不好?“
骆钧仁说道:”不好。你别每次排练的时候都拼命。你看看人家林幼一,她要不适合你竞争的话,她哪天不是悠着唱,悠着跳,点到为止?她牟足了劲等着在舞台上发挥出来,你懂吗?“
季郁从房间里走出了,看着他说道:”可是她是清楚她自己的实力和能力的。她才有资格那样做。我是摸石头过河,当然要在排练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全部水平发挥出来,探一探我自己,有可能真的在演出的时候,我就会收着点儿,可还是会很拼命。不然的话,我总觉得......对不起你的信任。“
骆钧仁放下筷子,从餐桌旁徐缓的走向季郁,站在她面前,依然是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不用了解你自己的实力和能力,也不用探测你自己的真实水平。我了解这些就够了。“
季郁又问道:”可是夏若姐所饰演的’萨宾娜‘,不是已经被你由原著的画家,改成舞蹈家了吗?我的舞蹈......真的不行。钧仁,要不我就还回合唱团吧。明天不就是夏若姐在《黑天鹅》的Casthing了吗?明天我帮你把她劝回来,让她坚持到首演,身兼两职。这样行吗?“
骆钧仁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季郁有些吃痛的眯了一下眼睛。
骆钧仁决绝的回答道:“不行。我会和苏桐把‘萨宾娜’的角色改回去,按照原来的来就好了。”
骆钧仁松开她,去自己的房间拿外套,又来到玄关换鞋的时候,说道:“另外,我不允许你明天去吴启悠的剧组,帮夏若伴唱。”
季郁为难道:“那怎么行呢?那夏若姐该怎么办?再说,是我提出来的,我不能食言呐。”
骆钧仁打开房门,回答道:“放录唱。”
季郁在身后追随着骆钧仁,劝阻道:“哎呀,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哪有和别人定好的事情,临时反悔的?夏若姐又该记恨我了。”
骆钧仁停下匆匆下楼的脚步,转过身来,扶住季郁窄窄的肩膀,说道:“有我在,我不允许你怕她。”
季郁解释道:“我不是怕她,钧仁。夏若姐已经对我很好了,你不要误会她。我就是想帮你把你们两个人再重新的拴在一起。你不是也希望留住她的舞蹈吗?”
骆钧仁低声命令道:“你闭嘴吧。”
然后拉着她的手腕,带她一路上风风火火的走向停车场取车。
到达排练厅,时间还很早,只有他们两个人。
骆钧仁抱着手臂,身体倚靠在办公桌上,说道;“把你落下将近一个月的舞蹈给我跳一跳吧。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
季郁有些尴尬的看着他,问道:“跳那首?”
骆钧仁那过来一只很复古的录播机,说道:“我放那首,你就跳那首。”
季郁恐慌的推诿道:“那个......我自己先到一边练习练习,先不劳烦您这座大神了。我怕......“
骆钧仁按下播放键,《三人舞曲》的舞蹈伴奏响了起来,季郁只好踩着节奏,跟着窘迫的跳了起来。
她刚刚进入状态,又变成了一首节奏感更强的《一次不算数》,季郁只好加快舞步的速度,已经慌乱了起来。
骆钧仁又换了一只曲调魅惑的,萨宾娜引诱托马斯的《罪恶快感》,季郁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滞在了原地。
骆钧仁从工作台上走过来,拉起季郁的胳膊,用双脚踢开她并拢的双腿,引领着她跳起这一舞步,一只手又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的骨盆扭动。
季郁的记忆如同被唤醒一般,推开肆无忌惮的接触她的身体的骆钧仁,自己接着完美的将舞蹈演绎下去。
一曲结束,季郁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尾动作。
然后对着骆钧仁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以后用说的就好,不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我很不喜欢。”
骆钧仁...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